星期六,闹市区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放假的学生,李单和刘学将车停在停车场,去了商场,李单给刘学买了帽子,口罩,还给他买件处理的夹克,“八十,回头帮我找书记报销。”
刘学就剩俩黑眼睛在外面,乖乖点头:“你呢。”
“我。”李单犹豫着,一咬牙,一跺脚,也给自己买了一套帽子外套,含泪:“这个不用报销了。”
刘学哈哈笑,李单打他的帽子。
两个人买了糖葫芦兜着,迂回到商场后门,从那里打车走了。
回到别墅时,廖远停还没回来。
俩人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周梅看着他们的打扮,笑着:“差点没认出来,怎么搞的这么严实。”
刘学和李单对视一眼,李单瞎胡诌:“降温了,冷的慌。”
周梅:……
周梅看着墙上的时钟,明晃晃的二十多度。
“坏了。”李单脱下外套,呲着大牙去了卫生间。
刘学闭闭眼,把糖葫芦递给周梅,上了楼。
周梅不解,“这俩孩子,莫名其妙。”
晚上廖远停回来,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刘学站在他身边,磨磨蹭蹭的,犹豫很久,把这件事说了。
廖远停一顿,一字一顿地重复:“跟踪你。”
“跟……跟踪……车吧。”刘学不知道,“还是我们?可是我……我……”
他谁都不认识,从彭怀村出来后,就只认识身边的几个人,为什么要跟踪他?
廖远停揉揉眉心,摸摸他的脸,安抚道:“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刘学坚定地点点头。
晚上,刘学睡熟后,廖远停去了书房。
下午,韩书德和他说,有关刘学的身世,他知道内幕,但要求,是要廖远停隐瞒他杀了彭虎的真相。
廖远停:“韩书记的话没有可信度。”
“我没有必要骗你。”韩书德笑的很绝望,“这个时候了,廖书记,我们之间,就不要端着掖着了,怎么选,看你。”
“还有,廖书记,你有大好前途,您的父亲廖市长如日中天……你知道刘学未满十八岁吧?”
“廖书记,得饶人处且饶人。”
廖远停站在落地窗前抽烟,静默的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