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单凭肉体天赋终有极限。
正因如此,此刻——这具媚肉才会被冠以“性豪”之名的英雄调教,被永恒贵妇的躯壳锤炼技艺,最终沦为人类最后猎艳者肆意享用的玩物。
精神产生异变的不止他一人。当性爱从莽撞冲撞转变为诱敌深入的缠绵攻势时,香子体内正滋生某种异常——
(哈啊…?噫…?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确有“声音”响起。
青年确实正在耳畔用下流言辞夸耀着阴茎技巧,吐息撩动脊背泛起战栗。
但令香子困惑的声源——正从她颅内、或者说“视野”中迸发。
(哦哦哦…!?这、这不可能…?难道说…?)
『卵子在哪、藏哪儿了、快交出来——』失去方向的精虫在宫腔内焦躁游弋。
本应为受精伟业竞速的精子们,因找不到目标正疯狂冲撞宫壁。
那姿态分明彰显着绝对要让这淫荡女人受孕的执念。
“呀啊…?果、果然…?精种大人们在生气…?对不起…?明明来到香子宫殿却…?呀噫噫…??”
青年对突然发狂般哭笑的香子略感诧异,腰胯律动却毫不停歇。
虽不知发生何事,但确信“总会有办法”——毕竟他连伊吹山神都能充作雌肉坐垫。
(啊啊…?为何御主精种的声音会通过泰山解说祭传来…?这能力本该转译人类思维,精子虽有生命却不该有意识,更不会说话呀…?)
香子无暇深究青年意图,恐慌于自身的异常。
这绝非幻听——视野持续接收着精虫们的投诉,且“心之文”本不该被宿主察觉。
若是御主授意,传达的应是其自身欲望而非精虫意志。
答案唯有一个:他的精子已“进化”出为实现生物本能而思考、行动、发声的能力。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香子由衷庆幸自己是魔力构筑的从者之躯。
『精虫们在宫腔精疲力竭倒下。本应互为竞争者的它们毫无喜悦,反因同袍遗志愈加狂暴,誓要让这淫乱女人受孕。』
“噫呀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精种大人们如此厚爱…?乳头被掐得好舒服…?请继续…?”
平安文豪风范荡然无存。
若她尚存理智,当察觉另一可能:三度射精后浮现的“精虫之声”,恰逢温存性爱时出现,且如同实况转播般的叙述方式——这分明是受孕无能的紫式部·藤原香子,在绝顶快感与罪恶感催生下,用过剩感性编织的“若能怀孕该多好”的妄想。
不知情的精虫主人即将迎来第四次射精。
他改变先前针对敏感带的攻势,转为规律活塞运动积蓄射精感。
单调的“啪啪”撞击声持续回荡,但凭其超凡尺寸与高涨快感——或者说正因单调——本能预感终结将至。
不甘落后的香子肉体亦攀向极乐巅峰。
“啊…?啊…?要去了…?香子也要…?和御主一起…??”
“去”的宣誓与抽插节奏同步。
青年突然离开后背,直立着将香子双臂如缰绳后拉,仅以腰腹进行高频短促冲刺。
他脸上凝着欲望饱胀的邪笑,尽显雄性征服的优越。
不知过去十分钟、五分钟抑或一分钟。淫靡沉寂被猛然打破:
“嗯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噗噜、噗噗、噗噜噜、噗啾、噗咕、噗啾…?
未见稀释迹象的浓精再度蹂躏纯洁宫腔。
香子脑内炸开白光,臀肉因重压变形,子宫受冲击膨起。
她如坏掉的人偶般静待射精结束,唯有颅内妄想的“精虫男友”仍在追求不存在的卵子——当过度疲劳与冲击令其缓缓昏厥时,这场浓稠至极的逢瀬潦草落幕。
恢复意识的美人带着宿醉般的眩晕感摇晃着脑袋起身,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坐在椅子上伏案,耳尖涨红地检查着沉重倦怠的身体。
衣物没有凌乱,头发与内衣也没有污渍,但是——充满图书室接待间的呛人性臭味与脚边零落的精液残渣,无情宣告着那场性交的现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