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自己藏着听。”
“乖,等下单独给你录。”
烛茗轻咳一声,拍桌振声:“蔺老师!专心工作!”
“好的,烛老师。”蔺遥揶揄笑道。
成熟的歌手往往不需要音乐制作人的指导就知道该怎么处理。
像蔺遥和烛茗这种,自己就能完成录音,两人既能互补对方的不足,又能在合作中暗搓搓地提高自己的水平,最终的效果甚至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凌晨三点,终版录音敲定,等待混音,蔺遥又单独录了整首歌给烛茗存档,两人这才感到眼皮打架,支撑不住,双双打起了哈欠。
“我先去睡了。”烛茗按了按太阳穴,隐隐有些不太舒服,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每个柜子都有衣服,你随便挑。”
“好好休息。”
烛茗点了点头钻进屋,裹起被子闭上眼。
以前入睡困难,在蔺遥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半夜精力依旧旺盛,就是困意袭来得太猛烈了。
连第一次来做客的人都没能好好招待。
没想到会留宿的蔺遥自行翻出了烛茗的睡衣,洗漱后,擦干头发,推门进了卧室。
烛茗的卧室。
“……?”烛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中看着蔺遥毫不客气地在自己床上坐下,自顾自地躺了上来。
“睡你的。”蔺遥单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耳畔低声说,“我就抱抱你。”
“呵,骗鬼呢。”烛茗裹着被子侧身一翻,背对着蔺遥,嘟嘟囔囔道。
背后的人贴了上来,上臂搭在他小腹,掌心找到他的手背,交叉扣住。
“蔺老师,和你商量个事儿呗?”怀里的人声音朦胧,不知道是梦话还是清醒的话。
“说。”蔺遥低声应着,微微弯腰,下巴埋进他的颈窝。
“以后我在上面好不好?”
“……”空气凝滞了一秒,“你做梦。”
对面没有再回应,只有烛茗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蔺遥快要睡过去了,忽然听见烛茗艰难地发出声音:“……蔺老师,我疼。”
“???我没进去呢。”就只是想了想!
“……是系统。”
“妈的这玩意儿还有保护你贞操的功能吗?”
“不是……心……心脏……”
烛茗艰难地翻过身,下意识地抬手捂着心口,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牵着他的手一紧,身后冒出薄薄的汗。
蔺遥拉起他的袖口,看着手臂上的纹样飞快闪红,数值虽然没有变化但依旧亮起红灯,忍不出爆了粗口。
“艹你丫的傻逼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