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浑身颤抖着,肌肤更加地红,轻喘渐渐变成浪叫。
不知为何,明明是计划好的引诱,却在太子出现的那一刻,全身都抑制不住性奋。
她施展了毕生功力,才让自己在太子走前维持住完美的女体。
所以太子一走,她便泄了力,让这不听话的肉棒钻了出来。
顶着粗长肉棒的少女原地打坐,她不能泄身,要是早早漏了阳气,就很难变回男体了。
随着她凝神运转功法,调动周身的气息,身体一度度冷却了下去,下体也一寸寸回缩了进去。
看着身体重新变回没有一丝瑕疵的女体,只有穴口还残余着黏稠的浊液,鹂沁松了口气。
仔细擦拭后,穿上一袭桃色小衣,同色亵裤,披上月白轻纱,将裸露的玉肌遮掩起来,方才唤人来梳妆打扮。
夜色如墨,宫殿内的灯笼高悬,珍馐美馔琳琅满目,金盘银碗承载着各色美味。
舞姬们身着裸露着大片肌肤的服饰,在大殿内翩翩起舞。
轻盈的舞姿如柳絮飘动,每一次旋转都散发出花瓣飘舞般的美。
王公贵族们穿着华贵的锦缎长袍,珠光宝气地映照着他们脸上的笑容。
觥筹交错间,年轻人们都聚集在了太子身旁。
句句顺着太子喜好,字字斟酌太子心思,可不知怎么的,今夜太子貌似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往大殿外瞟去。
最善于察言观色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倒是恰好瞥见了孤零零坐在最末端的鹂沁。
有几分机灵劲的人揣摩着开口了:“这新封的菡萏郡主…可真是好颜色啊~”太子肯定是不满自己与那么个下贱之人扯上了关系,区区妓女成了郡主?
真是笑话。
此话一出,刚刚还神游天外的荆焰眼神转了过来,注意到此事的人立马张口附和:“可不是嘛,瞧那狭长的凤眸和尖尖的小脸,真不愧是长公主之女。”三三两两的轻笑声传来,大家都懂此话的意思。
长公主可是圆圆的杏眼,端庄的方脸,所以说那鹂沁是长公主的女儿,岂不是指鹿为马吗?
说来也可笑,宫中为其命数将鹂沁接回,却也瞧不上她,皇上认为为了国运必须让太子和鹂沁成婚,皇后却觉得让一个妓女当正妻委屈了她的金贵儿子。
故而一直没有向下公布确切的消息,导致那群见风使舵的贵族认为鹂沁只是空有名头,人人可欺。
太子也还未曾知道那些秘辛,不知鹂沁可能是他未来的妻。
但他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大声,而席尾的鹂沁也通红着眼,掩着帕跑出了大殿。
他终于怒不可遏地拍桌说道:“闭嘴!”
周围一圈都静了下来,皇帝在龙椅上也不禁投去了眼光。
荆焰说道:“菡萏郡主名号乃是圣旨御赐,她就是我多年未见的表姊。谁要再敢多嘴,便是对皇族犯大不敬。”他扫视着周围,“你们…要试试吗?”
没有一个人敢正视他的目光,荆焰一掀衣袍,也向殿外走去。刚到众人看不见的范围,他就赶紧跑了起来,郡主,你去哪了?别难过啊!
好在,他很快就寻到了坐在湖心亭中的鹂沁。
痴痴望着月亮的少女察觉有人前来,立马转头,只见她双眼通红,眸光水润,面带泪痕,连鼻尖都带着一点嫣红。
荆焰一看便心疼极了。
她却先一步带着哭腔说道:“小女拜见太子殿下。”
荆焰赶忙把她拦住:“郡主不必多礼…刚刚殿内众人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们都是些世家子弟,靠着家中的高官厚禄,一辈子也没什么见识。他们不明白苦难是一种磨练,郡主是真正出淤泥而不染之人,有着高洁的品性与坚韧的意志,必能有幸福的后半生。”
看着目光真挚,带着怜爱与钦佩望着她的荆焰,鹂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只是刚刚被辣哭了才出来的,殿内那群人不都这么说了一个月了吗,怎么现在来跟她说。
看来…下午的勾引颇有成效。
鹂沁眨巴眨巴还带着泪珠的眼睫说道:“太子殿下,太谢谢您了。认祖归宗回来的那刻,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此改变,可没想到,来了这里也是处处受人排挤。”说罢还以帕掩面,轻轻地啜泣了两下。
荆焰一下就着急了:“郡主,你千万别自轻自贱,他们那些庸俗之人,不交也罢!”
美眸泛着泪光,鹂沁道:“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