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奥当场竖起耳朵给他来一段看起来急需驱魔的霹雳舞。
“好吧你不是。”简湫行失望摇头:“那只虽然会用自己的屁股沾马桶,但总体来说还是要比你正常一点的。”
祁跃瞬间炸了:“我真谢谢你了那是下水道好吗!”
简湫行扭头:“啊?”
祁跃:“……”
祁跃捧着水杯碎碎喃喃:“没事,没什么,我们艺术家,你知道的。”
简湫行真要走了,走前留了几句话,跟他哥说的。
让他哥照顾小朋友仔细点,管着点,别再让熬夜了,看给孩子熬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简湫行离开后,简浔舟去拉上了客厅落地窗的窗帘,回来用手背碰了碰祁跃的水杯:“都凉了,还在喝什么。”
“水凉了又不会变质。”
祁跃咕哝着打了个哈欠,他本来也不渴,闲着给手和嘴找点事做而已。
简浔舟:“再去睡会儿。”
祁跃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准备挪下凳子,简浔舟直接弯腰将他抱了起来。祁跃:“!”
祁跃:“我自己睡!”
简浔舟往房间走:“叫什么叫,我说过要帮你睡了?”
祁跃:“。。。。。。”
简浔舟垂目瞥他:“是你自己要主动,现在跟我炸什么毛。”
是,确实是他主动的。
但是浅试一下发现连一半都吃不下之后,他就很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可这个嘴上说着怎么样都随便他的人却不肯放他走了。
什么叫杀猪盘?
这才叫杀猪盘。
谁能懂呢,他现在多看沙发一眼双腿都能条件反射地打颤。
又有谁能想到就因为一句“你腿脚不好不能长时间剧烈运动”,他被迫验收了某人大半宿的恢复成果,人都要验傻。
所幸现在的祁跃已经不是昨晚那个没有见识的祁跃了,他现在头脑非常清醒,逻辑非常清晰,非常不好忽悠:“你,勾,引,我。”
简浔舟:“我怎么勾引你?”
祁跃表情肃然,振振有词:“哪哪都勾引了,衣服不好好穿,领带不好好打,故意让我给你摘眼镜,还用那种眼神看我,说我做什么都不管我。”
简浔舟:“回家了不能脱衣服?”
祁跃:“那你——”
简浔舟:“眼镜不是你自己觉得亲着碍事才摘的?”
祁跃:“那我——”
简浔舟:“我喜欢你喜欢得要死,用那种眼神看你有问题?”
祁跃:“。。。。。。不,不是。”
简浔舟:“你想让我怎么管你,在你说想对我兽性大发的时候守身如节坚持不可以?”
祁跃:“。。。。。。”
祁跃哑口无言。没话说了。
甚至啃着指节开始思考是否真是自己的问题。
被放到床上,他理亏地乖乖把自己滚进被窝裹起来,开始自我反省。
然而很快就感觉身侧的位置陷了下去,发现大哥也躺进来了,他直接化身惊弓之鸟:“我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