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执吓得手一抖,抬眸对上郁星然的视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收手,还是不动。
“摸够了吗?”
顾宴执飞快地收回了手,他说,“我可以解释的。”
“噢。”郁星然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你解释。”
顾宴执:“……”
该怎么说?
说他睡着了,手不知道怎么就伸进郁星然的衣服里?
这听起来像是在狡辩。
等等。
顾宴执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一时间僵住不敢动。对上郁星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不是故意的。”顾宴执只能这么说。
“所以?”郁星然故意顿了下,“你打算一直这么丁页。着我?”
“不是。”
顾宴执倏然坐起身,明明他才是越界的那个,可他的反应却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他磕巴地说,“早上有生理反应是正常的。”
然后迅速用被子挡住下半身。
郁星然漫不经心“噢”了一声,然后撩了头发,故意将锁骨暴露出来。
顾宴执眉心一跳,赫然看见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抹可疑的红痕。
顾宴执:“?”
那不会是他弄的吧?
不能吧?
顾宴执开始怀疑人生,他已经禽。兽到这个地步了?
可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
虽然他经常在梦里对郁星然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以此泄愤。可那只是在梦里。
而且他不记得昨天有做不健康的梦。
总不能是下意识以为在做梦,然后就……
顾宴执老脸一红。
郁星然看起来并不知情。
顾宴执喉结一滚,心里更虚了,要是郁星然照镜子看见了,他该怎么解释?
然而郁星然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似乎也大发慈悲宽恕他今天的“鲁莽的罪行”。
郁星然起身去洗漱换衣。
过了一会,他从盥洗室出来,“我好像被虫子咬了,有没有什么药膏?”
“啊?”顾宴执做贼心虚,不敢去看郁星然的表情。“应该有,我、我等会问一下阿姨。”
“噢,好。”
郁星然去衣帽间,顾宴执连忙爬起来往盥洗室走去。
郁星然竟然没有半点怀疑?
他觉得是蚊子咬的?
顾宴执想到那抹红痕,心底登时遗憾悔恨。他做都做了,怎么还就不记得了。
他昨天是抱着郁星然,还是压着郁星然?
应该是抱着他吧,郁星然都没醒,说明他没有特别“暴力”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