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回清观宗,就听说你出事了。”云浸咬牙切齿地看向危辛,“都怪你,连累了师兄!”
“关我什么事,要不是我收留他,你这会还不知道上哪去找你师兄呢。”危辛双手抱臂,抬起高傲的头颅。
“要不是你偷师尊的舍利,师兄也不会因为被逐出师门。”
危辛拳头是攥了松,松了攥。
“不是他偷的。”云渡说道。
危辛撇撇嘴,废话,真正的贼就在这里呢!
云渡问道:“你刚回来,还不知晓内情,是谁这么跟你说的?”
“全宗上下都这么说。”云浸回答。
“呵,这盆脏水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泼是吧?看来你们清观宗也并不是真正的道义宗门啊。”危辛冷笑。
云渡叹了口气,道:“幸亏你们三人来得及时。”
三人定定神,等着他的下文。
“锅中还温着鸡蛋羹,再晚一会,就该凉了。”
几人:“”
危辛见着他们三人的表情,忍不住乐了。
大概是这些时日与云渡接触频繁,他一开口,就知道没憋好屁,所以听到他这屁话,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有一种料事如神的成就感。
“咱们边吃边谈吧。”云渡给几人都盛了鸡蛋羹。
几人坐在桌边,云浸看看自己的小碗,再看看对面危辛的大钵,这么明显的差别对待,就是傻子也看出来了!
看着危辛得意的笑容,云浸忍不住问:“师兄,为什么我们的这么少?”
“这是对你们听风就是雨的惩罚。”云渡道。
三人:“”
“你们出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云渡问。
云浸:“没有,但是估计宗主他们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们之前奉命去调查秘境失踪人员的事,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见宗主,就来找你了。”
“调查得如何了?”云渡问。
“没什么进展。”
“宗主那边有人汇报结果吗?”
“有,几位长老都派了弟子去一起参与调查,就连那个刚参加完考核的窦放都去了。”
云渡和危辛对视一眼,问道:“他才刚拜师,三师叔就派他去调查此事了?”
“是他求着三师叔去的,说是要亲自找到徐英俊。”
云浸和许舜看向危辛,危辛耸耸肩,敏锐地发现温景澄似乎也在盯着他看。
待他看过去时,对方已经低着头吃东西了。
云渡取出那条危辛交给他的发带:“你们把这个带回去,暗中查一下是谁的物件。”
“这是哪里来的?”云浸疑惑地接过来。
“玄玑宗里找到的。”
云浸一惊:“难道清观宗里有人与玄玑宗勾结?”
许舜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咱们眼前就有一对。”
云浸:“”
“此事只有你们三人知晓,切勿声张。”云渡交代道。
“我明白。”
“除此之外,没什么要事的话,你们就不用来这里了。这里毕竟是玄玑宗的地界,以免清观宗又拿这由头惩戒你们。”
“师兄,你不打算跟我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