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瘫在兽精和白玉碎片中,偶尔有男人经过,看一眼雪晴下体那狼藉的样子,便快速走开了。
雪晴的意识混混沌沌的,她的下体开始充血发红,淫痛感开始噬咬她的性器,精瘾开始发作,兽精对缓解精瘾毫无效果,肿胀的阴唇闭拢了被兽根干裂的小穴。
下班的铃铛声响起,肉洞墙打开,下班的女奴纷纷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有一人过来将她扶起。
夜幕降临,黑车从融成一片的夜色中开来,18号女仆跳下车,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拉着她的腋窝,将她拖到车轮边,塞入后尾箱。
黑车的发动机轰鸣着,将她送到大宅,18号女仆像拖拽床垫一样,将她一路拖过长廊,拖到总督的书房里,一把丢在孽海花的油画下。
“怎么样,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没有?”总督将沙发转过来,笑着问道。
雪晴倒在红色的地毯上,苍白的玉体上沾满精斑,像一朵备受催残的孽海花。
她用尽力气抬起头,犹豫了一会。
“完……完成了……晴奴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了”雪晴心脏狂跳,她没有说精液是一匹疯蹄射给她的,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是吗?”总督看着她一片狼藉的性器。
“她在撒谎!”18号女仆突然指着她尖叫起来“看她的骚穴,又红又肿的!分明就是精瘾发作了!如果她身上的真是男性的精液,为什么精瘾还能发作?而且这味道根本就是兽精的味道!我在马厢给疯蹄做过排精工,这气味我最熟悉了!这明明就是疯蹄精液的气味!”
“真的吗?”总督的脸黑下来。
看着谎言被拆穿,雪晴无奈地点点头。
“是的……晴奴侍奉了一匹疯蹄……只是,总督您让我赚一股精液,没说是什么精液……”
“她还狡辩!”18号女仆指着她向总督大叫起来道“她明知道如果完成任务,大人您今晚会宠幸她的,她想让大人用一个刚刚被疯蹄干过的骚穴!简直是罪该万死!”
“那你觉得怎么办好呢?”总督斜眼瞪着18号女仆。
“把她送去受刑室!或者下面插满银环针,丢进血池里泡上几天!让她好好反省一下!又或者送她去疯蹄的马厢……”18号女仆平时是个一言不发的冰山美人,但数起折磨女人的手段来倒像连珠炮一样。
雪晴涕泪齐下,困惑地看着女仆,上次她也算饶了这女仆一命,算对她有恩,这家伙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
“好了”总督举起手,示意女仆闭嘴“送她上我二楼的卧室,用药水给她洗干净,送到我床上。”
“什么?”雪晴和女仆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没听到吗?送到我卧室,洗干净,她完成任务了,我今晚要宠幸她。”“但是,她明明向大人您撒谎了……”18号女仆还想争辨几句。
“我原谅她了,就像上次放过你一样,而且我让她赚一股精液回来,的确没说是什么精液。”总督瞪着18号女仆,语气严厉起来“还不去?”
“是的……大人”18号女仆连忙鞠躬应道。
她一把扯住雪晴的长发,将她拖到楼梯口,但是女仆力气太小,没办法将她拖上楼梯,于是用皮鞋狠狠踢了雪晴一脚“快起来!自己上楼!!”
雪晴努力地想支起身,但是身体软得像一滩水。
18号女仆不耐烦地踢她的胸部和屁股,将她踢得又青又淤。
“滚开!”总督暴喝一声,命令女仆让开,将雪晴抱起来,扛在肩上,像扛着一袋大米,走上楼梯,沾满精液的长发在空中摆动。
18号女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身后,大气也不敢出。总督回头吼了她一声,让她留在楼下。独自扛着雪晴上楼。
二楼是总督的卧室,除了一张红色的天鹅绒大床,还有各式各样的药物,器具,淫具。
画着神之红眼的墙壁中央,挂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