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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第1页)

埃德蒙登上皇位之后,对民众夜生活的管控大为放宽,严格的宵禁如今名存实亡。伊芙琳不敢明目张胆的骑马在城内肆意狂奔,若遇撞上骑士队巡逻,自己恐怕就会再度落入多米尼库斯他们的掌控之中。她在一条偏僻荒僻的小巷里翻身下马,伊芙琳的骑术实在糟糕到几近于无。她狼狈地从马背上滚落,肉体重重地摔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马儿除了一开始吃痛过激,后面都特别温顺,现在看到伊芙琳趴在地上,担心的用鼻子拱拱她。伊芙琳强忍着疼痛爬起身,伸手摸了摸母马脊背上被自己用剪刀刺出的伤口,所幸伤口不大,血也已经止住了。她心怀愧疚地拍了拍马儿的脑袋,同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今夜的月很亮,眼睛适应了黑暗勉强可以看清环境,巷子内堆放了很多椭圆形的木桶,桶身被金属箍紧紧束缚,密封得严严实实。这……好像是酒桶?伊芙琳暗道不好,本想逃进荒巷躲躲,没想到竟闯进了某间酒馆的后巷。她扯了扯身上的衣裙,搓了搓上面已经凝固、变得硬邦邦的血块。此刻若是沿路返回,说不定会碰上阿加莎反应过来后派出的护卫队。可要是走进酒馆,就凭自己这浑身是血的模样,下一秒就得被骑士队抓住。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再多思考,这后巷随时都可能有跑堂来取酒。母马似乎感受到了女孩的不安与纠结,鼻子呼呼地喷着气,伸出舌头轻柔地舔着女孩脸上的污渍,像是在安抚她。就在这时,巷子尽头传来门阀解开的声响,伊芙琳吓得差点跳起来。她下意识地摩挲左手的戒指,这才想起它如今已经派不上用场,赶忙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她猫着腰,藏到半人高的酒桶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属于成年男性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那人似乎对巷子里突然出现的马十分好奇,径直朝着她藏身的地方走来。伊芙琳紧紧攥着手中的碎玻璃,紧张得连玻璃尖角刺进掌心都毫无察觉。跑堂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伸手在健壮的马儿头上摸了摸,注意力似乎全被马吸引了过去。少女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在心里默默说了句抱歉,随后脚下猛地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中反射着寒光的碎片朝着男人的脖颈划去。“跑堂”轻轻笑了一声,动作迅速地横起手臂,挡住了女孩的攻击,另一只手顺势掐住她的腰。紧接着,伊芙琳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就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了怀中。来人身材高大,伊芙琳侧着脸,只能贴到他的胸膛。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她怔怔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夏维尔那双带着笑意的深蓝色眼眸。他低头,用鼻子轻轻蹭了蹭女孩的鼻尖,调侃道:“小伊芙琳,可真是一位蛇蝎美人呢。”伊芙琳瞪大了眼睛,很震惊。扎着金褐色辫子的男人脱下身上的外袍,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全然不顾女孩微弱的挣扎,带着她上了酒馆二楼的客房。房门关上,伊芙琳立刻掏出一直藏在手中的碎玻璃,重新抵在男人的喉咙上。夜已深,可酒馆内依旧人声嘈杂,楼下时不时传来醉汉含糊不清的叫嚷声。月光透过窗棂,为男人俊美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银边,让他看起来如同摄人心魂的海妖。夏维尔被她抵在木门上威胁,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等着她开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男人像是受了委屈一般,耷拉着眉眼。伊芙琳不合时宜地想,他哪是什么海妖,分明更像一条大型犬。“我这不是担心你嘛,等了你好久都不见你来,后来又听说多米尼库斯主教遇刺,生怕你有危险。”虽说,真正遭遇生命危险的是多米尼库斯。伊芙琳满心疑惑,难道自己当日对塔罗牌的暗示解读错了?不该是明天吗?女孩本就对自己的实力和智慧没抱多大期望,对于有没有解读错也没太计较,就这样错过了面前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因为这里和我们那天占卜的地方就在同一条街上呀~”伊芙琳再次愣住,她特意挑偏僻的地方跑,没想到不知不觉跑回了主城中心的集市。主城不愧是集皇室、宗教、魔法于一体的大城,条条道路相通。男人见女孩眼中的警惕之色稍稍减弱,趁热打铁道:“埃德蒙皇帝已经下令全城搜捕你了,小伊微,你现在出去可不安全。”伊芙琳收起抵在夏维尔脖颈上的玻璃,语气里带着些许嫌弃:“别叫我得那么肉麻。”男人被嫌弃也不恼,甚至还搂着女孩,哼哼唧唧地蹭着,伊芙琳拿他没办法,疑心刚刚男人那副顺从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夏维尔叫来杂役,备好洗澡水,又恢复了往日风度翩翩的绅士模样,说要去准备些食物,把空间留给了伊芙琳。酒馆里用的是煤油灯,昏黄的火光在不太透明的玻璃灯罩里摇曳不定,只能照亮小小的一片地方。伊芙琳脱下身上那件惨不忍睹的睡裙,身上遭受凌虐留下的痕迹在烛光下显得愈发触目惊心。她将自己埋进水里,酒馆的木桶不大,好在她身形消瘦娇小,勉强能整个人泡进去。她一点一点地搓着身上已经干涸掉多米尼库斯的血,清澈的水很快就被染成了血色。清洗到下体的时候,身体僵了僵,一路都高度紧张,现在缓和下来才发现,自己花穴撕裂,阴蒂也被折磨得可怜兮兮肿起。她忍着疼痛将手指插入穴道,多米尼库斯射的很深,她引了好久,混浊的液体才混着血丝排出体内,漂浮在水中。恶心感翻涌而上,伊芙琳草草擦拭了几下身体,拿过夏维尔准备好的衣裙,穿戴整齐后回到客房。夏维尔早已返回,桌上摆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粥,散发着暖烘烘的香气。他手里还握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玻璃瓶,瓶中盛着浅粉色的液体,清透纯净,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他目光停在女孩纤细的脖子上,青紫色的指痕刺目,施加者似乎用尽全力,要将女孩的颈骨生生捏断。他下意识晃动药瓶的动作停顿了一秒,才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轻声招呼伊芙琳:“肚子肯定饿坏了吧?先喝些粥,喝完我帮你上药。”伊芙琳没吭声,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眼睛盯着粥,一动不动。夏维尔无奈地笑了笑,语气很失落,“还是这么不相信我啊?”说着,他拿起木勺,在伊芙琳的注视下,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过了片刻,见夏维尔安然无恙,伊芙琳才稍稍放下心来,拿起勺子,动作迟缓地吃了起来。她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疼痛,哪怕夏维尔买的是食材上等的粥,吞咽下去也像刀割一般。疼痛、饥饿、整夜的恐惧一股脑袭来,现在待在夏维尔营造的这看似安全的“庇护所”里,强撑数日的伊芙琳咽喉不由溢出一声哽咽。压抑了数日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开始只是细微的抽泣,渐渐的控制不住身体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划过女孩脖子上的伤痕,也重重砸在夏维尔心上。一瞬间,客房内很安静,只有女孩压抑的呜咽声。男人内心叹息,起身将女孩搂进自己的怀里。他的手指温柔地探入女孩柔顺的黑发中,一下又一下梳理着,如丝的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落,很美。夏维尔感受到自己的衣襟被女孩泪水一点点洇湿,垂目捻起女孩的发尾,轻柔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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