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过去了数日。
自从那夜之后,凌云和慕容雪每日同床共枕,夜夜相拥而眠。
虽然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任何逾矩之事,毕竟对彼此原本的身体都太过熟悉,实在难以生出旖旎之情。
然而,日复一日的亲密相处,却在无形中拉近了他们的距离,滋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情愫。
凌云逐渐习惯了扮演凌府夫人的角色,也越来越适应这具女性身体。
白日里,她尽心尽力地学习管家理事之道,与府内女眷们相处融洽,将凌府内院打理得井井有条。
人前,她与慕容雪举案齐眉,恩爱有加,俨然一对令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甚至,凌云开始主动承担起一些往日侍女的工作。
清晨,她会早早起身,抢过侍女手中的衣袍,笨手笨脚地为慕容雪更衣。
虽然动作略显生疏,却也带着一份难得的温柔和体贴。
慕容雪对此自然是欣然接受,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柔和之色。
凌云的这份“贤惠”,自然也传到了“凌云父母”的耳中。
两位老人家原本对这个“儿媳妇”还有些担忧,生怕她性情顽劣,不堪为妇。
然而,看到如今凌云的转变,以及她与慕容雪的恩爱模样,心中疑虑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欣慰和满意。
对凌云的管教也愈发放松,几乎完全放任她自由行动。
这日清晨,凌云如往常一般醒来,却感到下身有些异样。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一股湿热黏腻的感觉传来,让她心中一惊。
掀开被褥,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了原地,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
洁白的床单上,赫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鲜红,如同晕染开来的墨迹,带着一丝不祥的意味。
“血……血迹?”凌云惊疑不定地瞪大了眼睛,一股不安感涌上心头。
她略懂医理,自然明白无故出血绝非寻常。
然而,如此突兀地,毫无预兆地出现如此鲜红的血迹,还是让她一时有些慌乱。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只见亵裤之上,也沾染了鲜红的血迹,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触目惊心。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钻入鼻端,让她更加困惑。
“怎么回事?是哪里受伤了吗?可……可为何毫无痛感?”凌云心中快速思索,却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她虽然知晓人体出血的种种可能,但从未亲身经历过这种状况,突如其来的“血”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就在凌云疑窦丛生,略感慌乱之时,慕容雪也从睡梦中醒来。
他察觉到凌云的异样,连忙起身查看,当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时,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
“娘子,你莫慌,这是……看起来是癸水来了。”慕容雪温声安抚道,语气平静而柔和,带着几分肯定。
“癸水?”凌云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恍然大悟。
“是……月事?”她毕竟略懂医理,只是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没有联想到这方面。此刻被慕容雪点破,才猛然醒悟。
“嗯,正是。”慕容雪点了点头,见她似乎明白了,便稍稍放缓了语气,解释道:“女子月事,乃是气血盈亏的自然循环。你这般年纪,初次经历也属正常。莫要担心,这不是病症,反而是身康体健的征兆。”
他语气温和地继续道:“癸水来潮,身子会有些虚弱,这几日需得注意保暖,忌食生冷辛辣,安心静养便好。”
凌云听到慕容雪如此解释,心中的疑惑和不安彻底消散。她略微松了口气,但想到接下来几日可能要面临的不适,又有些微微的担忧。
“那……接下来会如何?需要特别注意什么吗?”凌云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依赖和娇弱。
慕容雪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会吩咐厨房准备些温补的膳食,这几日就安心在府中休息,一切有我,不必忧虑。”
说着,慕容雪便吩咐侍女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亲自扶着凌云起身,细致地为她清理身体,更换亵裤。
动作温柔而细致,仿佛在呵护一朵娇嫩的花朵。
凌云静静地享受着慕容雪的照顾,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以及他语气中的体贴,心中涌起一股暖意融融的甜蜜。
她忽然发现,这突如其来的“癸水”,似乎也并非全然是坏事,至少,让她体会到了慕容雪这份难得的温柔和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