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好或不好的结果,自己都那么难过。
周知意转过身去继续走,一步两步,她始终没有回头。
远方成片的流云飘过,周知意
的心也跟着去了。
原来说谎也需要有东西来做寄托。
在这个不能出现回应的时候,只有云知道那些心里话。
徐立言在她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被一阵风唤醒,他将那些失落尽数藏在风声里,自己一转身又成了那副没心肝的样子,嘻嘻哈哈追了上去。
一边追,一边说她不厚道。
自己这么帅,她怎么都不吃亏。
那声滚再次出现,他却不介意,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身旁。
一如往后许多许多年,无论她说什么,他都陪在她身旁。
*
明月放下筷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心满意足的。
身旁的周阔低头问她:“吃好了?”
她点点头,还没出声就被徐立言截了话:“那走,咱们去玩——”
啊??!
明月还没反应,旁边的周知意道:“还去哪?吃完饭不就要回家了吗?”
“nonononono——”张弛冲她摇摇手指道:“今天又没课,可不得放松一下?”
荆棘听到这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一向温柔的脸上居然有些绷不住,她抬眼,隐隐有些崩溃的问道:“不会吧?”
旁边的徐立言冲她竖个大拇指点点头,肯定了她的想法。
连着周阔,面上也有一闪而逝的抽搐。
荆棘一声哀嚎,叹了口气,起来悠悠对着那两个懵懂的人解释道:“西琅的金曲歌王要重出江湖了,准备好鼓掌吧。”
明月和周知意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出来唱歌,荆棘脸上会是那幅天塌了的表情,直到张弛自信开嗓,她俩才明白,原来那个表情,还是有收敛和美化的成分在的。
这一刻她们甚至感受到了友谊的伟大。
要不是感情坚牢,明月和周知意绝对掉头就走,一秒钟都不肯多待在这里。
她俩崩溃的坐在角落捂耳朵,荆棘一脸冷漠的坐在中间当看客。
这一刻她想着要不算了吧。
能活活,不能活也没关系。
她第一次对这样的时光没有了任何的留念。
徐立言在一旁看着场面嘎嘎直乐,他悄悄和周阔密谋——不,是大声密谋。
反正他们此刻一个正唱的陶醉,一个正想着怎么了结自己,另外两个捂着耳朵崩溃——没有人注意到他俩在说什么。
三两下比划完成,周阔去切歌,徐立言起来拿着那个话筒大步流星的走到中央:“喂喂喂——”
张弛被打断也不恼,接着接上了自己好哥们的话:“欸欸欸——”
徐立言笑着从身后拿出来一副扑克牌划过身前:“只唱没意思,我们来玩国王游戏——————”
张弛一向捧场,当下被转移了注意力,放下手中的话筒巴巴的坐到桌子面前,等着开始。
其他人见能结束这酷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甚至还隐约有些感谢徐立言救他们出苦海。
背景音乐被周阔换成了一首柔和的歌,他在一片低吟中缓缓而来,迷了明月的眼。
其他人见状皆是捂嘴咳嗽,看的周知意一阵好笑。
他们俩早就习惯这些调侃,是以一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