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碰?”揉捏着柔软的囊袋,“你不是很饥渴吗?”
“什么叫做……啊,我……啊,饥渴……嗯哼!”易南川闷哼着,弓着背难耐的喘息,“你这分明时蓄谋已久……啊哈!太紧……了……呜,痛!”
“不痛,你是爽。”
易南川昂着脑袋,手搭在越城来回撸动的手臂上,欲拒还迎又进退两难。
被束缚住的阴茎因为充血变得更加敏感,却又因为无法舒爽的涌出精液,难耐磨人地颤动着。
拇指抹掉一股接一股亢奋流出的前列腺液,指甲刮了一下马眼,怀里的人立刻嘶哑着呻吟,在强烈的刺激中蜷缩起腹部。
越城叼住他颈后的软肉,吮吸出一个淡淡的吻痕。
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取出从医院顺来的医用棉签,抽出一根棉棒在湿漉漉的龟头上轻蹭,白色的棉头很快被润湿。
意识到越城打算做些酥麻,易南川惊恐地开始挣扎想逃,却被越城的手臂死死卡在怀里逃脱无能。
“越城……我不可以……不行的呃!”
“南川,别怕,放松点。”
摇头,“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呃啊!”
感觉到易南川时真的在抗拒,越城停止了尝试,抱着人换了个方向,让彼此面对面坐着。
易南川埋头不愿和他对视,瞪着越城困在裤裆里蓄势待发的巨大勃起。
“别怕。”越城亲他的鼻尖,“我不会伤害你。”
易南川瞪他,“你现在就在伤害我。”
捏他红红的耳朵,“很爽的,你试试,受不了,就叫停。”
易南川:“……”
“嗯?”
摇头。
越城用鼻樑蹭他颈部细腻的皮肤,说,“乖一点,要不待会把你绑在床上弄。”
“……你这个,变态!”
“谁说不是呢?”
揉弄着因为恐惧而微微软下的阴茎,越城恶劣地趁机将纱布绑得更紧,易南川腿根抽动,喉咙里溢出难耐的沙哑呻吟。
嫺熟且富有技巧的套弄很快让易南川的阴茎再次勃起,根部被勒得很痛,他祈求地看向越城,对方亲他的额头,说,“忍着。”
“……唔嗯!”
重新取出一根棉棒,抵在明显小一圈的马眼上。
“进不去的……啊!痛!”
“放松点,没事的。”
“啊啊……好……痛……嗯,”劲瘦的腰肢无助地想往后撤,“好胀,啊啊,慢一点……呜!”
易南川手揽着越城的脖子,颤抖着呻吟,低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小小的棉棒一点一点撑开脆弱的马眼,缓慢又不容抗拒地插入尿道。
“呜……”
比起身理的疼痛,心理的恐惧更加骇人。
易南川可怜兮兮地盯着插在鸡巴里的棉签,不敢动弹。
尿道因为异物的入侵又胀又疼,隐约伴随着微弱的像是射精感又像是尿意的诡异刺激。
“爽哭了?”越城逗他。
“放屁,老子是被气的呃啊……啊!不要动,先不要动它呜……”
抽送着棉棒,拔出插入间,被狠狠摩擦到的尿道滚烫又刺痛,易南川手指紧紧抠进越城的肩膀,忍受着这难熬的痛苦。
被困住的阴茎抽动着,在尿道被插入棉棒后涌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度过了干燥疼痛的摩擦阶段,被体液彻底顺滑的棉棒抽插的过程逐渐顺滑,发出色情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