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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南川回家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了。
刚进门,就发现屋里那鱼缸空空如也,曾经被他嫌丑的那几条大鱼已经不在了。
易南川愣了愣,走进客厅里,就看到越城坐在沙发上,高贵冷艳地翘着腿,凉飕飕地看他。
越板表情冷若冰霜,沉声:“你又回来晚了。”
十二月的海城很冷,易南川耷拉着拖鞋走到越城身边坐下,把冰凉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摆,贴在肌肉坚实的腹部取暖。
越城手附上去,隔着柔软的居家服去给他捂手,但脸依旧板着。
易南川脑袋凑到在他颈窝拱了拱,“家里的鱼呢?”
“送人了。”
侧头,“为什么?”
“给你的金鱼挪窝。”
易南川忍了忍,没忍住,颤着肩笑了半天。
臂弯勾住越城的后颈,和他交换一个亲吻,唇齿分离时,含煳道,“越先生,我们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吧?”
越城唿吸一粗,将人死死摁在身下,卷起他的上衣,露出胸膛上淡粉色的乳尖,带有报復意味地用牙尖狠狠磨了磨。
“嗯啊……”
舌尖在乳晕打转,顺势往下舔去。
易南川急促地哼了一声,手指抓住越城的黑髮。
他望着头顶暖洋洋的灯光,突然沙哑又性感地喊对方的名字,“越城。”
“嗯。”
易南川说:“鱼全都送人了?”
正准备剥掉他内裤的越城叹息:“南川,做爱要专心。”
“一条都不剩?”
越城:“嗯。”
“哦。”语气有点遗憾。
越城又气又笑,“怎么了?”
抓了抓头髮,“我其实好奇那些鱼的味道很久了,它们能吃吗?”
越城突然就想起今天友人听到自己要用鱼缸养金鱼时,那绝望又无语的神情……哭笑不得,“我再买一条回来给你尝尝?”
易南川严肃:“越先生,别总浪费钱。”
越城也严肃:“好,那就让朋友还一条回来。”
“送都送了,要回来不太合适吧。”易南川说,“别人会不会觉得你很小气?”
“都是成年人,得有省钱养家煳口的觉悟,他能理解的。”
易南川点头,咧出白森森的牙齿笑,“不愧是我的越先生。”
笑意蔓延到越城的眼底,手腕用力,把人摁到,拨掉内裤,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