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你难道害怕在父母面前,露出身体么……”
“或者说,我若是看起来不是这么年轻。”
“而是个胡子大把,头发发白的老大夫给你处置伤势。”
“你就没有这么多心思和压力了吧……”
“你至少运气很好,我对伤创科,还算有些经验……”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吹嘘道。
“你有马鬃么……”
“需要马鬃染白了,然后黏在我嘴上,权做胡子啊……”
“这样看起来,不是嘴上没毛,你就可以安心一点了吧?”
然后我听到某种嗤嗤声和灯火的晃动,似乎是想笑,确实没敢笑出来的动静。
“够了……”
“闭嘴……”
同时两个声音响起。
前一个是坚持要站在身边,监视我一言一行的那名侍女,后一个令人意外的,则是来自我的患者。
“阿琳,你退下吧……”
她吃力的扭过脸来,对着侍女低声道。
“这……”
领头的侍女,脸色变了变。
“郎中说的不错……”
她丝丝咬着牙根虚弱的道。
“是奴冒昧,太过着意表象了,但请尽管行事好……”
我倒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她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了么。
接下来再没有多说话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齿哼哼有声,就在嚼谁的骨髓。
“若是不想留下一辈子,都褪不去的疤痕的话,就前往不要乱动,老实躺足半个月……”
忙完了这一切,我格外吩咐道。
放下绷紧的神经后,疲倦如潮水一般的翻卷而来。
“话说……”
我打着哈欠走出来,对着一脸紧张看着我的众人。
“你们想灭口么……”
“这,怎么可能……”
对方脸色变了变,就像是被踩到猫尾巴一般。
“那就容我回去补一觉……大半夜被你们叫起来忙到现在……”
我忍不住抱怨道。
“滴水未沾,还要被要死要活的威胁和要挟……”
“若是不想处置我……”
我再次打了个大哈欠。
“就让开,我已经困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