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这个时候,铃染墨才会从周遭同门师长的期盼和爱慕中脱离,感到最释然的轻松。
可如今就连这个爱好也被纠缠与躯体之上的种种淫具所破坏,紧紧贴着身躯的连体黑色丝袜紧身衣不仅无法取下,还将全身上下一同被柔软而又丝滑的触感所包裹紧缚的奇异感觉一次又一次的印刻在铃染墨的思潮中。
冰凉滑腻的感觉蔓延在每一次肌肤之上,随即一步一步深入骨髓,不停将冰山仙子的努力想要平复的心绪搅乱。
那双本身就足够敏感的玉足更是被那双可恶的漆皮长靴紧紧的吞没,为了避免让同门察觉到自己着装的异样,铃染墨不得不将真力外放包裹着这双罪恶的源头,产生遮掩的效果。
但是这种方式毫无疑问的是在饮鸠止渴,本就是为了折磨欲奴而设计出来的淫器会逐步蚕食掉受害者的真力并将其转化为包含有媚毒的汁液。
吸附在长靴内部的天外异种也会因为真力而变得活性化,细微的突触会无休止的刺激铃染墨细长双腿上的每一个气脉,把这些本来用于正常施放技法的脉络改造成不可挽回的性器,从膝盖窝到脚尖,不管是小腿,脚踝还是足背脚底,甚至是足趾的缝隙里都开始越发敏感。
铃染墨已经在这里吃够了苦头,从一开始的轻微瘙痒,稍微平定心神就可以将这些不对劲的思绪狠狠的镇压于心底,到现在的那种抓心挠肺的要用到所有注意力才能微微平复的瘙痒感伴随着数不尽的快感猛烈的冲击着心神也不过才过了三天而已。
早知道,就一定不会疏忽大意…可谁又能想到呢,一次普通的巡视山门会导致自己变成如今这个境地…难道要怪那一丝好奇以及对同门的责任感吗。
铃染墨的嘴角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左手纤细的食指点在自己被覆盖着欲器的香肩,顺着仿佛浑然天成般柔顺的丝袜衣往下滑动。
“呜?…”指尖上感受到吹弹可破肌肤被朦胧轻柔丝质所包裹的触感让她心神一荡,银牙里吐露出一声娇吟。
紧接着,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直奔向丰腴的乳肉,胸前的两颗蓓蕾如勃发的春芽,充血,变硬,直到被体外的欲具束缚。
红润的葡萄隔着一层轻薄的外衣显得更加诱人。
铃染墨体内的欲情随之愈发汹涌,不满足于简单的用指尖搓揉着自己的乳肉,她的食指不住的摩梭着乳尖下缘,眼神里原有的清明也被欲火焚烧殆尽,手掌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又是在恐惧。
这是她体内为数不多的理智所带来最后的坚持和侥幸,显得那样的单薄与无力。
铃染墨看着镜中女子那泛起春潮的脸庞,霞飞双颊,吐气如兰。这是从不会在她身上出现的媚意,也是一个女子向着快感欲奴堕落的最好证明。
其实一开始,她有着很多办法将这身淫器取下,不管是用绝强的真力强行剥去还是在未和自己身躯建立紧密联系时用意志力压制住都可以摆脱情欲的纠缠。
甚至到了现在,只要铃染墨将自己身边发生的情况报告给自己的师尊玉,相信大名鼎鼎的玉菩萨绝对有办法将这该死的欲具取下。
想到此处,铃染墨的身躯微微一颤,在她这个修为早已经可以不惧寒暑,那这样的表现是被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受冻了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她如此告诉自己,那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自己的尊严不承认而已。
在第一次不小心踩入陷坑,被欲具丝袜衣裹着身躯,淫核和乳尖被包裹住的那一瞬间开始…不,不是那里,还在更早之前。
是天生聪慧的自己在幼儿时看见自己父母在床榻上交合,看到平时温文尔雅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发出不成词句的淫啼,是自己从儿时玩伴那看到的春宫册,是被带入山门后不小心听到的师姐师妹的交媾,更是自己无数次的将手指按在阴蒂上带来的快感,也是心底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那些淫靡欲望。
因为我就是这样淫贱而又下贱…?是一个希望被人狠狠操干的婊子?
不知不觉间,一抹媚笑浮现在铃染墨的脸庞上,冰山消融后呈现的不是和煦的阳光,而是发情的母猪翻白母猪脸。
自己的记忆开始被自己否定,那不是什么不小心掉入陷阱,而是早就嗅闻到了那陷阱中充斥着令自己目眩神迷的雄性白浊气息,特意将自己的身躯摆弄出一副不设防的样子,应该在周身保护自己的真力也是被自己主动撤销,甚至在被捕获后主动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将自己最恐惧也是最爱的玩法不停的重复。
这一次都只是为了快感,为了快乐。
想到此处,再也没有什么抵抗和坚持,她用坚硬的指甲快速的从挺立的奶头上刮过,还不等身躯反应,就用拇指和食指狠狠的掐住奶头,用力的搓弄。
本就敏感的身躯经过熏陶后更加的淫贱,就连手指上最细微的纹路都会一五一十的从奶头上感应到。
“呜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等等…?!”铃染墨用左手狠狠的揉捏着自己的奶球,右手顺着下腹滑到了正在淅淅沥沥往下喷涌淫液的蜜穴之上,身上的欲器也在此时感受到了受害者这股堪比下贱妓女的淫欲,开始露出锋利的爪牙。
首先是本来只包裹住下半部脖颈的上缘,在铃染墨主动散发出的真力帮助下,迅速的侵占着新的领域,顺着修长的脖子一路往上蔓延至下巴。
随即从边缘释放出两条细长的飘带,一左一右的将铃染墨的耳廓填满。
“这是什么…噫!…?”就在铃染墨还在疑惑欲器行动之时,大量下贱淫靡的呻吟就将她的耳朵塞满,不同语言不同声调,甚至听不懂意义的娇媚淫叫不停的往她的耳朵里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