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扑鼻间,秦寿的一只手更是悄然伸出,直接攀上她那挺立的酥胸,隔着衣物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
墨彩环到底如今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更别说被粗暴的隔着布料亲吻和袭胸,加上秦寿如今满口的酒气令人作呕,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这才猛地使力,将正在她唇齿间享受芬芳的男人推开了少许,忙不迭的退了两步,娇喘连连道:
“你……你……住手……”
按照规矩,她此刻已然该换秦寿为“相公”,但,她不愿认下这桩婚事。
然而似秦寿这样的粗人,又哪里听出她言外之意,他心里想的,便是如何享用这位墨家的美艳娇娘。
在他看来,岚州是越国最为富庶之地,这墨府又是岚州最大的世家,能享用到墨家的这位绝色娘子对他而言已是艳福不浅,何况以后更是可以借此霸占墨家家产,将她养在家里夜夜快活,一念至此,墨彩环口中念叨着的“别急、别急”便成了赤裸裸的挑逗。
“好好好,今晚时间还长,咱们慢慢来。”
秦寿心中淫笑,当即也收起大嘴,转而伸手轻抚在佳人的大红盖头上,柔软丝滑的面料摸着又滑又香。
伸手取来那放在床脚的玉如意,轻轻将那大红盖头向上一掀,红帘之下,墨彩环那温婉可人的娇美玉容便浮现眼前。
彩环骤然见得秦寿如此靠近,那双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流连,不由羞得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而秦寿哪肯就此放过她,当即将墨彩环的下颚捏住,强行扭转过来道:
“娘子!”
另一手又搭上她玉润修长的脖颈缓缓抚动,只觉这墨彩环肤质极佳,白皙清透吹弹可破,心中更是高兴,进而大手一路向下,开始去解墨彩环那大红嫁衣的胸口。
“别……不要……”
墨彩环似乎意识到男人的动作越发过分,当下也顾不得什么颜面,身躯左右扭动挣扎,红盖头下的樱唇轻启,便要直接言明厉害,可下一刻自己的胸衣襟扣便顺势脱落。
墨彩环连忙伸手去护住胸前,却没根本拦不住秦寿的一双糙手,他先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略作停留,随即便沿着那白皙的峰壑伸了进去,来回轻抚那还才露出半截的上胸嫩乳,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不急不慢的依次解开其余扣子……
“呜……呜……”
墨彩环满脸惊恐的高“呜”了两声,自己这边的些微挣扎于这醉汉而言竟是毫无反应,反而是自己上半身衣物在男人的拉扯之下越发暴露,直待秦寿将她外罩的大红嫁衣袍子衣扣尽数解开,大手猛地揪住衣襟向两侧一扒,这位岚州闻名的墨家小娘子便已香肩毕露,藕臂横陈,甚至连那从未现于人前的少女乳峰也堪堪半露,仿佛下一刻就将从脱落的嫁衣里跳脱出来。
然而如此盛景,秦寿却是压根没去多看,趁着佳人方寸大乱,秦寿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另一手便抽出空来脱起自身衣袍。
急乱之中,墨彩环拿起洗涮铜盆边上的梳子,朝着秦寿的脑袋上砸去。
“哎哟!”
秦寿脑袋被梳子砸破,流出一丝血迹,吃了痛的他酒意醒了几分,愤怒裹挟着性欲,让他更加面目狰狞。
“娘子,你就别再挣扎了,乖乖和我洞房吧。”
“不,我不会嫁给你的!”
墨彩环抓起铜盆,用力地抛向秦寿,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你离我远一点!休想!”
秦寿不断闪躲,墨彩环不一会儿身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丢出去,只能手足无措地后退。
“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娘子。”秦寿淫邪的声调中带着怒气,直接一把抓住墨彩环的手腕,用力一甩,将她推倒在地。
“呵,你闹也没有用,我早就遣散了所有的家仆,没有人能够听得见。”
看着秦寿得意的笑容,墨彩环不断后退,扶着梳妆台站起身来,带着哭腔喊道:
“你根本就是图谋我墨家的财产,你骗得了我母亲,骗不了我!”
“你嫁给我,才能保全你们母女,保全整个墨府。”
话罢,秦寿便欺身而上,抓住了墨彩环的双手手腕。
可怜彩环不断挣扎,但终究力气不如面前正在怒气上的男子,被他一把压在梳妆台上,提起脑后的秀发,狠狠地往后拽着。
“哼,实话告诉你,墨府上下早就是我秦家的囊中之物了。”
就在墨彩环逐渐心灰意冷,绝望之际,秦寿则是面目越发得意,眼神猖狂:
“在岚州,谁都阻止不了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男子冷峻的声音。
“谁说的?”
“哐当”一声,屋门给一脚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