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
耳边一声断喝,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抱歉,”我朦朦胧胧地,过往的一幕像是梦里的画面,又一次重演开来,“和神通不一样,我的话,不想和人扯上太多关系。”
“啊…是这样吗。是我太唐突了…“
…
一阵飘忽,紧实的弹性担在脑后,脸上滑着细密的丝。衣褶硬硬地压在耳后。呼吸声从上方起伏着,平稳而有力。
我张开眼皮,勒紧的袜口咬着脂白,饱圆的膝盖扣在座位边缘,两条长腿随意伸展着,正被透窗的夕阳浮上金色。
啊嘞,我记得刚才还是早上…
我挣扎着准备爬起来,脖子一空,一条腿抬了起来。
我的头不由自主地一滑,扎进硬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大腿之中。
虬劲的肌肉一挤,我仿佛听到了头骨碎裂的声音。
“等等…”我张开干涩的喉咙,挤出的声音还是太小。
噗。噗。噗。又挨了好几下。
她裹着黑丝的脚跟踩着沙发的边沿,脚趾翘着,正一下下发着力,要把腿蜷起来。
如果我坐在对面,倒是绝景来着。
现在的话…呵,绝境。
“快停下啊!”我感到自己的脑袋有像饼干一样碎成块块的风险,一边喊起来,双手一边疯狂地乱抓。
手指飞快地触及各处,沙发的靠背、柔软、沙发的坐垫、柔软、沙发的背垫、柔软、柔软、柔软…
最后根本是在袭x了嘛…
我一手一把溢出手指之间的柔软,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平整而硬实的布料握在手里,反而更平添一种反差的无上触感。
…似乎,这样死去也…
正当我迷离之际,对我头部的碾压忽然停了下来。
“唔啾~”甜腻的呓语轻轻响起,又接着一声“嗯~”修长的四肢伸展成个大字。
我的头一滑,停在膝盖上方,看清了那张睡得红扑扑的脸。
她用力地挤着眼睛,杏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有一缕还叼在嘴里。
一双狐耳低垂着,像是受惊的猫咪。
她咂咂嘴巴,一手抓出嘴里的头发,张开惺忪的眼睛,眨了两下。
“…咦?你醒了?”她哑着嗓子,低低地说。
“啊,嗯,”我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唔啾?”
耷拉的狐耳陡然挑起,眼睛睁得滚圆,红润的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
不及反应,我的头盖骨已经被捏在她手里。
煞人的黑色笼在眼眉,她冷冷说道,“算上我们的交情,这一击我用个八分力道好了。还有…是要摸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