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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1页)

“你觉得你有信心一直护住这个秘密吗?”面对太子的质疑,殷芸承诺:“在下不能保证一定,但是以性命为担保完成大业,也恳求殿下同意这个小小的请求。”性命?顾荼躲在门后,没有立刻进去,什么事情要师傅以性命为担保?只是这句后再没了声音。殷芸看到走过来的顾荼,伸手说:“小五,向太子殿下行礼。”顾荼弯腰行礼,起身抬头看向太子。之前是有听闻的,晋国太子如沐春风,气度不凡,只是不常出现,也只是一些传闻罢了,真的见过的没有几个人。也有人说太子没有母族支持,迟早败给三皇子,如今胥氏风光无限,太子没有氏族支持注定败北,现今也不过是个空头名号。“小五长得如此白嫩可爱”,姬煜笑着牵手拉近。随着距离的拉近,檀香味越浓,顾荼觉得有些刺鼻,太子殿下,面容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不达眼底。“小五对佛学有没有兴趣?”顾荼歪头,眼睛亮亮的。“有空带你去灵云寺。”“还不谢谢太子殿下”,殷芸提醒。“谢谢太子殿下。”说完,殷芸走上前,“天色渐晚,太子殿下,在下先行告退”。“小五,去和公主代师傅一起道别。”顾荼点点头,松开姬煜的手,小跑出去。“愿太子殿下遵守承诺”,说完行礼离开,殷芸面色阴沉。太子当真是一个极危险的人,知道他对自己一直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他明知小五对自己的重要性,每月定期要去小五,不过是以此为威胁的筹码。殷芸望着远处的天空,沉默不语。“师傅!”扭头,看见捧着花跑来的,玫粉色,在少女怀里,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俏皮。“这是什么呀?”“是公主送我们的花,公主说是月季。”“月季呀,月季漂亮,走吧,我们回家”,殷芸柔声,牵起女孩的手,走向宫墙之外。胥婴将父亲吩咐的事情转述给姐姐,姝妃胥灵,胥灵即便生育两子,却风韵依旧。“怎的今日来的如此晚?”“路上遇见了只小猫。”胥灵有些意外道:“宫里有猫吗?”“可能是外面跑进来的吧。”姐弟叙旧,殿里早已遣散侍从,异常安静。“姐姐,如今是放下了吗?”胥灵看着长大了些,面容不再稚嫩的胥婴,“有什么办法呢”。胥婴起身拍拍衣袖,“既然姐姐已经放下了,我以后也不再打扰了”。“胥婴!”胥灵听出了话里的愤怒和讽刺,“我知道父亲的意思,但你知道的,我根本不可能同意他去伤害你的”!“你也知道是伤害啊!”“姐姐会帮你,我已经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现状了,但是姐姐会帮你逃离的。”“姐姐,还是不要说了,今日我先回去了。”殷芸将小五安顿睡觉后,来书房找到殷子佩。“过些日子,就是燕会了吧。”燕会是殷氏两年一次的大型家宴,事关家族大事一般都会在这时商讨,殷氏的旁系代表是同样居住在新绛的殷武,只不过府邸不在内城,其次是广陵的殷明旭,彭城的殷序。除了广陵的殷明旭主为商,其余的基本都是官员。这次燕会凶多吉少,殷武虎视眈眈着族长之位,加上帝沉沦于享乐,对于氏族的变动求之不得,氏族内部斗的两败俱伤,对于皇室就是坐收渔翁之利。“要把小五提前送去国子学吗”,殷子佩担忧道。殷芸皱眉,摇摇头说:“我会送她去太子那。”“你真的信他了?!”殷子佩难得情绪如此激烈,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阿姊的决定,质问道:“我知道阿姊,如今我们是破釜沉舟,但是你怎么敢拿小五的性命做赌注,万一最后太子失信反而拿小五威胁我们!”“子佩,我不是在拿小五的性命做赌注,不可能,也永远不会,我是在拿我自己的命去赌。”殷子佩看着阿姊平静到可怕的面容,一时间有些慌张,“阿姊你”?“晋楚的这场战争不可避免。”殷芸认清现实,理性地说出真相,太子不可能送自己的亲妹芮涵去和亲,帝也注定在和亲日之前薨,氏族的换血,太子不确定魏氏是否能为自己所用,如果魏氏宁死不从,只能狠心一起灭族,因为魏氏族长魏明担任下军将统领主要军队。一旦魏氏被灭,晋国现今的状况几乎没有第二个能替代的武将,楚国的攻打无人迎战的话面临的就是灭国,殷芸以自己的命担保,上战场,保晋国存,从而留殷氏。“可是这也不能让你一个女子上啊!”,子佩的话音颤抖着。“子佩,你知道的,阿娘当年的愿望是当一名仗义江湖的侠女,阿爹也曾有过战死沙场的夙愿,阿姊只是以自己方式替他们实现愿望,同时也无愧于自己”,殷芸目光深沉,笑着说:“所以子佩,阿姊希望你不要说女子不能,为何不能,从小比武我哪一次没有赢你,对不对?”“再说了,时机还未到,万一魏明从了呢,谁也说不准未来会发生什么,而且阿姊从来不受制于人,也不是什么君子,太子那边我自有后路,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燕会。”殷芸挑眉,不屑道:“我倒要看看时隔多年未见,殷武能给我带来怎样一出好戏。”翌日,用完膳的顾荼舒服地把头靠在师傅腿上,拉着殷芸的手给自己揉肚子,顺便听着嘱托。“燕会,我不能参加吗?”“不是不能参加,只要师傅还在一天,小五就永远是殷氏长女,只是那日太子吩咐你陪他去灵云寺,再说只是白天去,晚上会接你回来的,白天都是长辈们开会,你会无聊的。”见殷芸如此解释,顾荼点点头说:“那师傅给我介绍介绍殷氏那几位来的长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先来说说这位殷明旭,这位唯一一位选择从商的,可是年龄最小的一位,殷明旭和子佩几乎是同龄。殷芸的父亲殷勋上三代包括殷勋自己都是嫡长子继位,而殷明旭的爷爷和殷勋的爷爷是兄弟,而明旭的父亲是一个痴情男,在明旭的母亲离世后郁郁寡欢,身体逐渐削弱,没过几年也离世了。而那一年是明旭刚成年,还未来得及接受双亲逝世的伤痛,就必须接任父亲的产业。原本明旭的父亲曾经也有打算送自己的独子去担任官员,但是被殷明旭拒绝了。广陵位于晋国南边靠近楚和越,加之有一条贯穿四国最大的河流淮阳河,是商贾交易的最佳位置,可以说是晋国经济最大的来源地,楚国对广陵一直有霸占之意。殷明旭接任产业后,大胆扩展,做大做强,凭借自己的才能获得如今的地位。至于彭城的殷序,是殷勋的弟弟,彭城位于北上,靠近吴国和边塞,殷序担任的官职是郡守,几乎一直待在彭城,除了燕会很少来都城,当时殷勋逝世也只是赶来悼念了一天。“其他人呢?”殷芸有些沉痛地说:“氏族其实很残酷的,并不是生下来就能一直享受荣华富贵,很多没有闯出一番事业没了利益可以交易的殷氏子嗣就会被放弃,人都是向着上爬的,利益的相互交换从而向上攀爬。”顾荼明白,即便那些人获得了氏族较于平民的优势,但是如果没有靠自己有所作为的话,就没有人与你继续“交友”,即便靠着微弱的亲情帮助几次,也不可能永远帮忙。“加上殷氏本就子嗣较少”,殷芸想起来些事说:“提到这个,殷氏可是出了名的出痴情男,除了刚刚说到的明旭的父亲,还有我的爷爷等等,都是终身只有一妻。”胥婴从宫里离开,并没有立刻回胥府,而是拐去了茶楼,轻车熟路地上楼,早已有人在里面等候。“公子”,女子恭敬行礼,定睛一看,正是前段时间重伤的狐玉芙。“你伤养的怎么样了?”“劳烦公子关心,除了疤痕,好的差不多了”,狐玉芙没了学堂的跋扈,毕恭毕敬。胥婴手指托着小巧的茶杯,缓缓说:“这次你受了不少罪,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公子,魏辰安学堂里带着隐侍。”“这事我知道,魏氏小少爷你现在还得罪不起。”魏家包揽的大部分的军队,连皇室都要让着他们脸面,加上魏氏一直没有站队,只是嘴上说着效忠帝,对几个皇子的试探都没有直面的回答。狐玉芙面上带着怒气,但也只能把委屈咽回肚子,来日方长,自己受的皮肉之苦迟早要还回去!“今日约见你,接下来回学堂里,不用再试探顾荼”,浅抿茶水道:“我没记错的话,乙班有好几个对你有好感的对吧,去走动走动,探一探殷氏的消息。”殷氏的家族会议就要召开,也不知道这次要开多久呢,胥婴神色莫测。五日之后,天降小雨。殷芸将顾荼送上太子的马车,将油纸伞递过去,吩咐道:“不要乱跑,雨天地滑小心摔了,在太子身边要注重礼仪和规矩,切记不可调皮。”顾荼上了马车,乖乖应和师傅的叮嘱。入秋的雨,下一场冷一场,雨滴透着凉意,可是顾荼还是掀开帘子,想再看一眼师傅,雨沾染双眼,迷蒙了视线,朦胧了身影,马车渐渐远行,直到看不见。不知是天冷的缘故,顾荼感到有些冷,还有些心慌,抓住身旁陪同桂萼的手。桂萼安抚:“小姐不用担心,太子殿下不是随意生气之人,晚上我们就会回府的。”“桂萼,我知道,只是”,这没来由的感觉一时间无法用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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