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秋揉着眼睛,声音含糊不清:“……你在干嘛?”
施闻钦呆若木鸡地抬头,视线与江羽秋撞上那刻,露出明显的慌乱。
电光石火间,江羽秋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睡意瞬间退散,江羽秋猛地坐起来,扭身去看自己腰侧。
施闻钦心里一慌,立刻去捂江羽秋的眼睛。
江羽秋抓住施闻钦的手,用力拉下来:“捂有用吗?难道我明天就看不见了?”
其实是看不见的,施闻钦把纹身贴贴在江羽秋平时关注不到的后腰。
施闻钦回避着江羽秋的眼睛,嘴巴抿得死死的,像被铁丝缠住硬嘴的大鹅。
抓住施闻钦尾巴的江羽秋无比得意,“你不是说皮肤干干净净的好看!”
施闻钦不说话。
江羽秋:“既然干净好看,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贴纹身贴?”
施闻钦还是不说话。
江羽秋:“我纹其他图案,你说不好看,纹你的名字就好看了是吧?”
江羽秋扣住施闻钦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施闻钦,你还敢说自己不双标!”
施闻钦仍旧不承认自己双标,还梗着脖子顶嘴:“我没有!”
江羽秋问他没有什么,他又抿着嘴巴不说话。
江羽秋像一个公正无私的法官,大声宣判施闻钦的罪行:“你不仅双标,还爱顶嘴。你这个双标的顶嘴怪……”
施闻钦不想江羽秋继续批判自己,咬住江羽秋的唇,不让江羽秋再说话。
江羽秋一张口就被亲,一张口就被亲……
最后他学聪明了,不张嘴了,用腹部的压力和声带、鼻腔、舌头配合发出含糊不清,但铿锵有力的声音——
“施闻钦,是双标怪……”
施闻钦突然低下头,江羽秋急喘了一下,再也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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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自行车
施闻钦得知那辆自行车,在他车祸后被人偷走了,费了大力气买了辆一模一样的旧捷安特。
在情人节那天,施闻钦把捷安特作为礼物送给江羽秋。
看着那辆破旧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手的自行车,江羽秋无言了一会儿。
这份礼物bad、bad、bad!
非常bad的礼物,一点都没有送到江羽秋心趴上!
施闻钦丝毫不觉得礼物有多特立独行,一脸期待地望着江羽秋。
江羽秋发自肺腑道:“我现在都有那么多跑车了,你还打算要我回到骑自行车的日子!”
“不用你骑。”施闻钦坐到“正驾驶位”上,回头望江羽秋:“你上来。”
江羽秋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驾驶位后座,憋屈地屈起自己的长腿。
施闻钦发动自行车,朝前方行驶。
微风拂过江羽秋面颊,路边的树枝冒出一点嫩芽,预示着春天的到来。
江羽秋深吸一口气,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看到前面有一个很陡峭的下坡路,江羽秋激动地拍了拍施闻钦的背,“冲过去,冲过去。”
施闻钦牢记“道路千千万,行车要规范”这条警示标语,对江羽秋说了一句危险,然后选了一条平缓的坡。
江羽秋大声嘘施闻钦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