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谢,怀,风!”
谢婴去吮咬着她的耳尖,潮湿而闷热。
“我无法控制住自己对雁雁的喜欢,即便是没有颤声娇。”
“我的手已经脱力了。”
沈雁回被按倒在小溪旁的蓝色小野花中,无力呐喊,“你知晓吗?这真的比抡锅铲还累,我要反抗,我要抗议!年轻人能不能不要这样气血旺盛啊”
蓝色的小野花簌簌落下,沾染在二人的鬓发间。
“不会让雁雁累的,我知晓雁雁也想。”
谢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下次不要再用针扎自己了,我帮雁雁解颤声娇,好不好?”
方才她就一直在蹭他,似有若无。
唇色潋滟似红玛瑙,梨心亦氤湿了谢婴的唇。
“你什么时候戴的玉扳指”
嗓音嘶哑到沈雁回已经没有力气去喊,谢婴似是玩味似的一遍又一遍。
舌尖、指尖。
“话本子教我的,雁雁似乎非常受用,戴在食指上,正好。我知晓是这里,雁雁,你好热情。”
冰冷的玉扳指碾过,引起尾椎阵阵酥麻。
身边的蓝色小野花不停地落下,几乎浸满了她的鬓发。野花碾出汁液,沾透了谢婴的衣袍。
“乖雁雁,退再夹锦些。”
浓郁的花香溢满了二人的周围,即便她嗅觉再灵敏,她已经分辨不出四处到底还有哪位香味。
她只知晓这件身上粉色桃花袄裙,不能要了。
谢婴那件青山亦是。
月色更加浓稠。
在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到底有了几遍,沈雁回在昏睡前迷迷糊糊地喊出。
“谢怀风,我迟早烧了你那些话本子。”
第74章蛤蜊米脯羹,老朋友又来了
“沈小娘子,这篮李子我放这儿了,你快收下。”
新摘的李子光滑圆润,布了一层轻薄的白霜,鲜亮的紫红色似红玉石。
“谢谢王姨。”
阿福披着抹巾,嬉笑着与送礼人道谢,再给她添了碗清茶,“雁雁姐姐,这已经是第二十个今日来送礼的了。”
都是来探病的。
阿福数了数如意小馆摆着的的一篮蛤蜊,一篮杏子、一篮糕点、蹄膀两只、腊肠三串
“还是先吃本官带来的鸡比较好。”
张伟坐在圆桌的一旁,将砂锅中才熬好的鸡汤又盛了一碗,推到沈雁回面前,“清炖的鸡汤,放了些玉蕈与笋尖,又请大夫配了些滋补的药材放在里头来来来,沈姑娘再喝一碗,对你手腕上的伤势恢复有好处。”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沈小娘子被小苍山贼寇所绑,谢大人只身救人这事,恐已经能在青云县写上好些话本子。
据说谢大人与贼人酣斗了一夜,才将沈小娘子给救回来。
二人同骑一匹马,在天微亮时下了小苍山,是挖笋捡菌的菜贩子们亲眼所见。
沈小娘子累得窝在谢大人怀里,睡得连他们打招呼都未醒,实在乏累。
二人的衣衫上沾满了小苍山上贼寇的血迹,想必经历了一场恶战。
据说谢大人的母亲急得未眠,一见到人,急得直跺脚。
“怀风我儿,枉我们这般担忧你。你你你你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