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两面宿傩’这一环节过于儿戏,前期的大量准备几乎全部都没用上,平心而论,放在一般的商业电影中,并不是讨巧的做法,观众通常愤而离场、写影评骂导演是个彻头彻尾的傻O——但这里的观众们异常买账,津津乐道。
咒术师方:
虎杖悠仁:“哈哈、宿傩!就这?”
伏黑惠:“比老橘子还要易碎。”
钉崎:“登场时长还没超过十分钟就被秒了的是谁啊?”
七海建人:“我通常不愿意以‘幽默’来形容一个咒灵,但目前恰如其分。”
唯一有些不满的是五条悟:“我呢?我呢?这种场合居然不安排我上场打架,只是去抓了个老鼠!”
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更不用说,他们是敌人,利益很容易发生冲突,而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个能让他们联合起来的共同敌对对象,‘魔人吃瘪’、‘魔人被利用’的剧目,含金量更是不必多言,哪怕砍掉前因后果,把这一幕单独拿出来播放,依然能轻而易举地博得满堂彩。
“好!”
“魔人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
两面宿傩识趣不吭声了,同位体死得太过简单粗暴潦草,令他的辩驳也仿佛是一重可笑的狡辩。
诅咒之王被消灭,按照常规的起承转合,电影进入最后的‘载歌载舞’桥段,通常是十分钟左右的合家欢收尾。
此时切了一个远景,人人人人人——太宰山,中也海,许多许多人。
“其实还有一些问题。”江户川乱步说,“花生的穿越,是巧合吗,还是故意的设计?以及,白色西装的太宰,又是怎么得知‘书’跨世界执法的权限范畴,确保魔人的诡计一定会失败?”
森鸥外:“他是否也有一本‘书’,或者得到过‘书’?这两个猜测,我都不是很支持,但在这方面,如非亲历者,又从哪里得知?”
“嗯……”江户川乱步说,“他应该……自己没有碰过‘书’,我是这么想的。”
‘书’是一个寻常人根本无法负担的魔盒,它给予使用者惊天动地的权力,也用摧枯拉朽的力量摧毁TA的意志。白宰忍受漫长的等待,他的意志力存量经得起考验,不像受过‘书’的荼毒。
【中原千礼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对视。
陀思终于正视这个五岁的孩子,眼神带有浓厚的探究意味,不复从前的散漫,在这一刻,他把千礼正式当成了对手,而不是太宰治的附庸。
饱含敌意的审视,对于小孩子来说过于超纲。
中原千礼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被一只手扶住,那只手在他的肩膀上安抚地拍了拍。
穿黑风衣的少年太宰治。
戴红围巾。】
“是首领太宰的少年时期吗?”
“说起来首领太宰跳楼是怎么活下来的?这还能救?”
“难道是干部中也回到他跳楼之前布局?就像白西装太宰一样?”
“不对,不是说超过三个人知道‘书’,世界就会崩塌么?他的世界怎么还在?”
少年首领的出现,顺利迁移大家的讨论方向,他们关注首领宰,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根本不是太宰治。
在场只有中原中也觉得相当不对劲,皱起了眉头;森鸥外与江户川乱步隐约察觉违和感;至于本尊……太宰治本尊从橡皮泥状态中抽身,做回人类,但魂似乎还没完全回归。
【中原千礼送别中原中也与太宰治们。
“再见,啾啾啾!”
“再见,啾啾啾啾!”
“再见,啾……XN!”
鸟叫连绵不绝。
23中盯着‘少年首领宰’,忽然说:“你不是太宰。”
“——你是谁?”】
这时,镜头给了‘少年首领宰’一个嘴角弯起的特写,阴谋之意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