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报仇!国师,我只想报仇,只想复国而已,求你帮帮我。”
仇峰没回答,但是开口。
“回去养伤吧,日后。。。。。。做事小心。”
虞馨心满意足的离开,仇峰沉默地坐在椅子上,谁也没有留意到外面一闪而过的影子。
而就在战王府。
李何反复检查了林安玥的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事,但既然王爷那么说了,我们的确是要小心,父亲也曾说过,当年蛊术盛行,算得上是一场浩劫了。”
林安玥点头,正要说话的时候,突然双腿一软,全身都跟着疼起来。
若不是李何扶了一把,怕是要摔倒。
“怎么了?”
李何问,林安玥说不出话来,却吐出一口血,整个人瞬间虚弱。
“刚才明明没事的。”
一边说,李何一边把脉,脉象除了有些弱,没有任何异常。
“现在如何?”
“疼!”林安玥说,“浑身都疼,好像是别人打了一般。”
李何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看着林安玥,欲言又止。
林安玥靠在椅背上回视他,“有话直说就是。”
“虽然不太可能,因为这种蛊早在疆域还在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但。。。。。。但你现在的情况有些像。”
这些记录在华老爷子的手札里,林安玥也曾看过。
“离命!”
「小剧场之岑通告状1
叶惊宸先行一步,走的如此顺利,全靠身后的几个人牺牲自己,引开了所有注意力。
当然,岑通是不愿意的。
尽管他被挽风完完全全的护着,一路上没有见血,但没有见血等于没有受伤吗?不等于!
他一路上颠沛流离,把一辈子的狼狈都受了!
”挽风,我们回去就绝交,以后互相再有往来,就是狗。“
说这话的时候,挽风正护着岑通躲在马车低。
出门的时候,岑通穿了一身银白色的长袍,如今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且破破烂烂的,连晚间的风都挡不住。
“绝交的话,我和清泽的银子是不是要还回来?”
岑通立刻沉默了。
“躲好了,不要出来,我去帮帮阿泽。”
“我堂堂京城第一掌柜,你让我趴在马车底下,我不要面子的吗?”
话这么说着,但人却老老实实的趴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