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深厚算不上,只是认识。他是我父亲的下属,我们家与钟家又是世交,既是遇见,我没道理袖手旁观。”
“原是如此。”
须臾,他又道:“救人是好事,只是下次郡主莫要再这般冒进。救人无可厚非,却也要量力而行,以自身安危为重。”
声音有点轻。
若不是马车空间有限马车里又安静,夏芷歆怕是都听不到。
心下微怔。
却见他已经靠着马车阖上眼眸。
“这药服下容易犯困,孤睡片刻,郡主自便。”
语落便再无动静。
若非夏芷歆习武耳力好,怕是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太微弱了。
夏芷歆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都说太子殿下受重伤后体弱,动不动便生病需在东宫闭门休养,可那到底都是听说,她从未亲眼瞧见。
少有的几次碰面,她见着的太子殿下除了这次动武吐血,其他时候都与常人无异。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太子的身体不好。
很不好。
那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瞬就会消失。
她有种要上前去探对方鼻息的冲动,被她控制住了。看看睡熟的人,又看看自己手里拿着的那粒药丸,拿起来在鼻尖嗅了嗅。
除了一股药香,她什么都没有闻出来。
看来还是得拿回去给如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