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三房按从五品官眷份例本应二百两,多给的五十两。。。。。。”
她抬眼扫过林永康涨红的脸,“算是侄女孝敬叔父的茶钱。”
好个孝敬!
林永康与林永安气得后槽牙咯咯响。
这贱种竟懂得拿朝廷规制压人!
林永安冷哼一声,掏出袖中伪造的证词,“大哥看这供状!她竟逼佃农诬陷主家!
不仅如此,这丫头还屈打成招,逼迫庄头指认!”
只要坐实伪证罪名,这贱种必被夺权!
林永健接过证词,指腹擦过暗红指印。
林沁月想笑。
她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她将袖中供词拍在案上,“三叔颠倒黑白之能,侄女着实佩服。不如请顺天府彻查私斗之事,辨个是非曲直!”
“胡闹!”林永安猛地拍案,“家丑岂可外扬?”
他料定大哥不敢闹到御前才出此下策,岂能让这野丫头如愿。
“父亲,”林沁月冷笑,“账册、四十户佃农供词、私斗,人证物证皆在。
女儿便是要作假,亦不可能一日便做得如此完美。”
真不知道说林永安蠢还是说他高看自己。
真当她手眼通天?
林永康冷哼一声,“大哥,这丫头心机深沉,谁知她是何时布的局!”
说不定从回府起,便开始布局。
他书房的账册定是这小贱人偷的!
她最好藏好了!若叫他发现,定不轻饶!
“够了!”林永健一脚踹翻脚踏,“官燕掺草,田庄饿殍,贪了四成粮还敢喊冤?当老子在辽东是聋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