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做“夜这”。”
“这一带以前的习俗就是家里有了到年纪的女孩子要做红豆饭分给邻里。”
“知道是为什么吗?是“这个女孩子已经长大了,可供采摘了。”的意思呦!”
“后来居然还说这是陋习,严令禁止。”
“当然一开始没人听啦!但是后来年轻人头脑越来越奇怪,居然说什么支持去旧俗!”
“这分明就是优良传统,真是傻得不行。”
“你也是对这个有兴趣的好孩子,才知道给我留着门对吧?”
连让我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把自己和我裹在被子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
我倒是快急死了,爸爸姐姐就睡在其他屋,要是把他们吵醒我该怎么解释?
后脑枕在枕头上,似乎把身体都隔离开来,操纵身体变得困难起来。身上到处都是弱点随便可以下手。
“停下!不行!你快点放开!”
“停下?这是夜这呀!哪有你说停就停的道理?”
“就是说你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随时都可以交尾才会有人来的。”
“哪有这种道理?你快点放开我!”
自己明明才是有道理的,可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就好像自己也不相信,说出来也能说服任何人一样。
“这可就轮不到你来说了!”
“身材娇小的男娘可真让人把持不住。”
一双大手扯开我的前襟,暴露出前胸,我拼命想捂住,可他又马上从衣服下摆攻过来。
我挣扎着想从床铺上逃开,可是刚刚入睡就被叫醒的身体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嘿嘿!我就知道你已经欲求不满了!”
“胡说!……我……我哪有……”
“就别反抗了,跟我一起快活快活吧。”
这里明明是神社,还是我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还要让他对我为所欲为?
“你听话一点,我们马上都能舒服起来的。”
“聪,你没事吧?”
姐姐的声音!
怎么办?被看到就全完了!
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僵硬起来,动也动不了。自己的脸应该早就被吓得惨白。
田边倒是一点也不慌,似乎还想去开门。
“聪?你醒着吗?”
容不得我多想,我赶快把他拉到床铺上,让他躺在我刚刚趟过的位置上,罩住他的头,再手忙脚乱地把乱掉的被子重新理好。
他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没再捣乱,乖乖躺在我的侧面。
“我……我醒着,姐,怎么啦?”
我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只有左半个身子躺在铺垫上。
两个人和斜放住的被切好的黄瓜片一样,错开一点空间,所有地方都刚刚好被被子盖住。
看不出什么问题。
“没事,我听到你房间里好像有什么动静。有点担心。”
“我……我好像是在说梦话来着……”
背后的体温马上传了过来,连混在热度里的蒸腾的汗水都清楚地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