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刚过,月亮升了起来,清幽的月光洒在山谷里,多少年如一日地守护着山里的人们。
白天的热气已经全部消散,位于山中的古社本该是让人心情平静的地方。
一股不知哪里来的不痛快的感觉却让我闹得浑身发热。
不管怎么翻来覆去都觉得难受干脆不躺着了,不管是喝凉水还是拿冷水洗脸都只能让身体暂时凉快,无法消退占据着心里的魔性。
干脆去院子里走走吧,那里应该凉快一点。
为了不碍事,我干脆把身上最后一点衣服都脱掉。
我一丝不挂地走出屋子,来到拜殿前,院子里铺的碎石子像一片银色的大海,恨不得跳进去在里面好好滚上一滚,让我全身都被这样的硬物好好磨一磨。
这样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在木下家门前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东西之后,一到晚上,不管白天有多累都会身体缺些什么。
嘴里总觉得缺点东西,不是饿了,也不是渴了,而是更能让精神满足的东西。
总是忍不住想用腿夹着什么东西。
我没有任何缓解它的办法,只能强行克制着。
不过今天这股邪火似乎终于超出了我能克制的程度。
夜里的空气一点也不沉重,反而像薄纱一样裹挟着我,反而让我更难以忍受,如果身上每一个地方都舒舒服服的,那这自然是最好。
可我想要的是更加粗犷,更加能让我不那么舒服的……
不对,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为什么舒服的东西能让我不舒服,但是不舒服的东西反而能让我舒服?
自己真是变得奇怪了。
我离开拜殿,顺着参道一直走出鸟居,来到下山的石阶前,河原村安详的夜色似乎伸手就能够到。
我赤条条地躺在石阶前,让体内的热量一点点流出去。
似乎有点效果,皮肤贴在冰凉的石头上让我把注意力分散。
我翻了个身,把手搭在大腿上,换一面继续。
就这样光着身子在神社外睡一觉好像也不坏?
不行不行,这也太没规矩了。
规矩?麻烦的规矩可真多啊,为什么要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呢?
阴囊和阴茎侧着滑歪了,我用手掌托起来归位,但是哪个位置都感觉不对劲,侧着身子就是麻烦。
难得安下心来,我赌气地连着手掌一起压在腿中间。
这样舒服多了。自己的阴茎像一根被抽掉了骨头的手指,只剩下软趴趴的一层中空皮肉,乖巧地躺在掌心里。
但是用腿一夹住反而更想夹了,或者说,不稍微动一动就不舒服。
曾经觉得身体不需要变得像女孩子的我是傻子吗?明明就是女孩子的身体更好更方便!
我只好再次起来。
我把两腿打开一些,脚一直够到更下面的石阶上,用手理了理散着的长发,以免弄乱。
屁股安稳地贴着石阶的边缘,顺着大腿的缝隙阴囊和阴茎悬在半空。
又一个邪念在脑海里出现。
继续摆弄应该可以缓解一点这种不舒服感吧?
也许不行?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月光落在我的背后和头发上,眼前就是可以眺望这个村子的美景,我按照曾经被迫的那样玩起自己的阴茎来。
先把包皮褪下去,露出龟头,一边抚摸阴囊和睾丸一边缓缓地刺激龟头。
舒服不少了,阴茎也如愿以偿地变大了,可是总觉得好像和摸过的其他阴茎没法比。
错觉,肯定是错觉,看别人的什么都好,看自己的什么都不好,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