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先生转变方向,瞄准了绯袴下摆里露出来的小腿。
神社里面下午还有那么多活等着我呢,我还要早一点回去呢。
似乎是从我的动作读出了我的抵触,中村先生突然抬起我的一只脚吸起我的脚心来,从来没有被人从那里进攻过,一下就搞得我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哈!——别啊——别———哈——好痒—快喘不过气了————快停下————!”
“不要吸脚心啊————,我……我……那里……很脏——啊———不行———那里——很敏感————啊————”
中村先生根本不听我的劝阻,把一只脚趾含在嘴里,手指还不忘继续在我的脚心上画圈。
“一点也不脏,简直就和婴儿的一样又细腻又干净。”
敏感也就算了,脚心被人仔细看还被拿来舔实在是太羞耻了。
“别———求您——别——玩那里—了—”
中村先生直起腰来,把我的另一只脚也抬起来,让腿弯成‘く’字,把脚踝并拢握紧,伸出舌头从脚底到脚趾一遍遍地舔舐。
“啊——啊啊———哈———哈——好痒———”
后背承受了全身的重量让我稳稳地躺着,没有其他地方可以释放突如其来的刺激,我用手指死死地扣住榻榻米。
“别——别———哈—啊——快放开——”
“唔——嗯——呼—呼—呼—”
中村先生全神贯注地舔着,喘着粗气,丝毫不打算停手。
“啊——哈哈———啊——不行了———”
脚底传来的刺痒感淹没了我的全部感官,一直等我笑岔了气全身发软的时候才停下。榻榻米已经留下自己手指抓陷的痕迹。
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热,每一个毛孔都渗出细细的汗珠,我拼命喘着气释放绷紧的身体。
舔够了的中村先生放开我的腿,眼神激动地脱光衣服,虽然不是正眼看的,但我没有躲开。
我渐渐地已经不再那么反感这个光景了,其他男人在我面前光着身子向我晃着他们的阴茎变成无需意外的平常事情了。
干枯精瘦的身体慢慢地压了上来,比我想象地要轻地多,但是却不是脆弱的轻,而是精干的轻。
“你的表情终于变温柔了。”
“还是这样比较可爱。”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表情,刚刚被挠得求饶的时候肯定是一副很丢人的样子,不过我不讨厌刚刚把头脑里放空,一切都忘记的感觉。
被知道了我的秘密,还被看到了最隐秘的地方,却还能这么坦诚地对我。
是我在依赖还是我在被依赖呢?
更重要的是,虽然我没有说要离开,中村先生也没有再次求我留下,我已经放弃要走的念头了。
我的身体也没什么价值,但是他需要,就当作是我为了可怜他而做出的贡献吧。
中村先生不像那些肮脏的家伙一样粗暴,可我还是有点不安。
他偷袭我的时候和其他那些偷袭我的人究竟哪里不同呢?
不知道,不想管,不要有迷惘和抵触,追随心里所想就好。
反正今天的活干完了明天还会有更多的,今天稍微耽误一点也没关系。我已经很努力了,稍微偷懒一下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我顺从地让中村先生卷起我的绯袴,一直推到大腿的根部。
现在就不去想别的了,我用手搭住紧靠着自己锁骨的臂膀。
自己居然如此轻易地接受了违背巫女的守则的越轨行为,我自己都吃了一惊。
下体感觉到了身体其他地方的召唤,变得不安分起来,我努力用衣服和大腿藏住那不起眼的变化,以免破坏了兴致。
被玩弄过脚心之后全身都变敏感起来,任何一点肌肤的摩擦我都能感觉到。我慢慢体味着被粗糙的身躯摩擦着自己细腻的皮肤的感觉。
脖子,乳房,大腿,贴在一起的部分把每一寸肌肤下的神经都勾得痒痒的。
我不知道中村先生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飞锤日晒的洗礼是不是和我有同样的感受,但是风霜打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印记我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
这是个是为了土地奉献出自己一生的人,应该有人去让他感到被关心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