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了,一会儿千万别让他和斯科特队长见面。”
保镖们的私语传不进尤利塞斯和斯科特的耳朵,两人一个笑容满面,一个神色冷然,哪怕不说话也火药味十足。
尤利塞斯不开口,斯科特就一颗一颗的往自己的咖啡里加糖,咖啡满溢出来,弄脏了桌面。
尤利塞斯道:“您的口味似乎变了不少。”
“您也是,”斯科特指了指门外,“我怎么不记得您喜欢带这么多保镖在身边?”
尤利塞斯身边通常只有一个保镖队长,今天门口站了两排的人,一眼看过去全是黑色。
“我只是注重安全。”
斯科特没在这一点上发表意见,直接问:“您有没有见过克里斯曼霍华德?”
“他从桑德拉越狱了,一群手下也不见踪影,当然,我并没有怀疑您窝藏逃犯的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话是这么说,但是依斯科特看,尤利塞斯带这么多保镖就是防着克里斯曼。
说不定他已经和克里斯曼交手过了。
“没见过。”
尤利塞斯一脸的不在乎:“我这里没有您想要的人。”
“江舒游也没有吗?”
冷笑一声,斯科特松开手里最后一颗糖,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那个方向正好是江舒游的实验室。
尤利塞斯坐在原处,慢斯条理的吩咐道:“既然斯科特队长不喜欢喝咖啡,就请他喝点别的。”
实验室有不少药物,总该有斯科特喜欢的。
保镖们立刻追了上去,半途被执法队的成员拦住了,他们不敢直接和执法队起冲突,这里是霍华德的地盘,执法队不能随便动手,双方一时间僵持不下。
尤利塞斯缓步走了过来,没管执法队成员警惕的眼神,轻声叫住斯科特。
“那里面没有您要找的人。”
“不看看怎么知道没有?”斯科特按住实验室的门,对着尤利塞斯讽刺一笑。
要是真的没有,尤利塞斯何必拦他?
微微用力,斯科特顺利推开了门,捏着试管的少年循声回过头,露出一张和江舒游毫无相似度的脸。
“斯科特队长?”
“蔺言?”
虽然没有证据,但斯科特直觉认为当初劫狱的一定是霍华德的人,那时唯一没有受伤的蔺言为什么会出现在霍华德?
蔺言是霍华德的人?
一切都说得通了,蔺言从始至终就效力于霍华德,所以江舒游被劫狱时他才没有受到攻击。
如果蔺言是霍华德的人,那狱警里面还有多少人和霍华德有关系?
斯科特脑子里一团乱麻,更让他宕机的是蔺言的下一句话。
“队长,你也是来找克里斯曼的吗?”
“什么?”
蔺言眨眨眼,“犯人们不是越狱了吗?我在新闻看到了,狱警也被调过去配合执法队抓捕逃犯,我虽然只实习了三个月,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
“你是说,你在我之前来霍华德找克里斯曼?”
斯科特吸了口气,“那你怎么在实验室?”
蔺言道:“我来看看江舒游在不在。”
斯科特不说话了。
蔺言已经把他要干的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