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结个教训跟规律,人在心虚的时候最好是少言慎行,容易坏事。
“你先喝水。”
蒋厅南把嘴凑近:“喂我。”
秦阮本意是想说你自己没手啊!
蒋厅南预判了她的话,提前一声:“都这么想我,特意跑来找我,喂个水都不肯是不是显得太没诚意了些?”
“其实也没有多。。。。。。”
“你去找过宋文音?”
一边说话,蒋厅南的胳膊揽在她腰间,虚揽着的状态,手指在她腰间软肉上细细的摩挲,带有几分引诱她犯错的动机。
不过秦阮无视他的摆弄,正儿八经回道:“嗯,你找人跟踪我?”
“我哪有那些闲工夫,政之在那边瞧见你两,顺口跟我提了嘴。”
“哦。”
蒋厅南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哦?你心里有事?”
秦阮睁大眼,她手折返回去将那杯水放下,手腕往他肩头上绕,一双漂亮精明的眼眸乍是晃人勾魂。
她还那么死死的盯着他看。
楞是看了好多秒,才提声说:“你这么在意,不可能只是想知道我跟宋文音见面吧?”
蒋厅南倒也不虚言:“你跟她说什么了?”
“说了很多,你想知道什么?”
蒋厅南薄唇轻启:“我都行,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便是。”
此时秦阮看他,正如是看古时候备受委屈的小媳妇被教训,那副矫柔不移的模样。
她一根手指伸着,从他肩膀上滑下来,指尖轻触进他白色的衬衣里。
女人的手是凉的,搅扰得蒋厅南心神一荡。
他没把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