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来着?
统一货币后的“金”等于死城内的多少钱,沈逸其实不太清楚。只能从那些富家少爷炫耀的眼神中大概察觉出,应该是很贵很贵的存在。
洛奕俞,这个几乎天天在自己眼皮子下的人,已经彻底走到了自己摸不到的高度。
有这个无限重生能力的好处大概就是,他不用担心伤口感染,亦或者酒精中毒……灌他多少都没事。
可他先前因为那一点醉意就被浑身浇了凉水,耳垂也被活生生撕烂……这次要是真彻底醉过去了,又会怎么样呢。
可他想错了。
洛奕俞只准备了一个杯子。
他打了个响指,沈逸立即会意,缓缓屈膝,臣服在他面前。
下一秒,大腿被狠踩住。
粗粝的鞋底直接接触皮肉,且狠狠碾了碾,那块皮肉被拧在一起,并不算特别好受。
但,尚且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最多青紫一块而已。
沈逸不明所以。
接着,洛奕俞便拿起酒杯,一口没喝,全部对准沈逸的头浇了下来。
“这酒……很贵的。”
“哦。”他笑笑,“哥不是喜欢吗,让你喝个够。”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沈逸微微垂眸,依旧没什么反应。
却听见洛奕俞命令:“地上洒的那些,舔干净。”
沈逸一愣,刚想抗拒些什么,便感觉到踩着自己大腿的脚又加了几分力度。
有些疼了。
“三分钟。舔不干净就游戏结束,乖乖躺床上等挨干,今天的事就算完。”
很荒谬的,沈逸心底隐隐激动。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他继续追问下去,绝对会比现在痛苦很多很多,洛奕俞也绝不想让他知道,这才给他了个台阶。
让他开心的是,他竟然,有了选择的权利。
尽管两者对他而言似乎都不太友好。
沈逸一咬牙,弯腰,准备伸出舌尖触碰那摊液体。
头发又被一把抓住,用力提起。
他吃痛,不得已停了动作,不解地看向洛奕俞。
那孩子喉结上下滚动,竟冷不丁冒出句:“哥,我记得,你不是有点洁癖吗?”
啊……
是吗?
或许那是因为从前在实验室吧。
不然,他怎么配拥有这种身为人才配有的东西呢。
里里外外被玩到浑身斑驳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像块发烂发臭的抹布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嫌弃别的地方不干净。
“小俞。”沈逸笑了,率先拿起刀一点点凌迟自己的心脏,“你说的对,我就是个俗人,烂人。我认了。我所有引以为傲的东西都被你摧毁,丝毫不剩。所以现在,至少是在你面前,我是没有底线的……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想求你怜惜。”
他懂的。
恰到好处的示弱,毫不掩饰的依赖,在洛奕俞没彻底发疯时,绝对是最能打动他的说辞。
某方面,他们都足够了解对方。
他知道该怎么哀求,洛奕俞也绝对知道他在故意讨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