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乱的头发散开,更衬得他那张粗犷的脸丑陋不堪。
一口腥臭的酒气喷在胸前,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掌如铁钳般掐住我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捏着。
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仿佛要把我那娇嫩的乳肉揉碎一般。
指尖粗砺的茧子刮过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却又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他用力吸吮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口中发出“啧啧”的声响,令人作呕。
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另一只手则肆意地撕扯,我感觉自己的乳房都快要被他扯掉了。
那丑陋的头颅埋在我的胸前,贪婪地吮吸着,口水和酒渍糊满了雪白的肌肤,留下难看的痕迹。
他那腥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像一头饿疯了的野兽,恨不得一口将我吞噬。
粗砺的胡茬蹭得我胸前生疼,却又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变得滚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
我被迫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凌辱,却又在内心的某个角落,感受到一丝丝奇异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感到恐惧,也让我感到羞耻。
我努力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奴家只冲钱爷这杆银枪来……我强忍着恶心,用娇媚的声音说道,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马蹄声混着赵天雄的咳嗽逼近,钱豹抓起狐裘盖住我裸露的脊背。车帘外火把映出人影幢幢,我故意抬高声调:钱爷轻些!压着茶饼了……
闭嘴!他掐着我大腿内侧警告,转头粗声应付:闹耗子呢!
待马蹄声远去,我屈膝顶住他胸口媚笑:原来钱爷是替宫里办事的?指尖勾开他衣襟,在胸膛划着贡字。
镖车共鸣愈发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锁骨。
宫里个屁!他突然暴起将我按在车壁,鼻尖抵着鼻尖喷吐酒气,云顶雾尖不过是幌子,真正的货在……
老钱!赵天雄沉雷般的嗓音炸响在车辕,该换岗了。
钱豹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趁机咬破他下唇啜饮鲜血。
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我贴着耳廓呢喃:今夜子时,奴家给爷留窗。锁骨金纹随誓言轻颤,在夜色里荡开一圈无形涟漪。
翻身跌落车板时,我瞥见二十步外树影晃动。张小虎牵着马僵在原地,手中火把照亮他吞咽口水的喉结。
子夜梆子擦着风声刺入耳膜时,钱豹的靴底碾碎了窗棂投进的月光。
我故意将红绳系成死结,玄纱裙裾半褪至膝弯,对着铜镜往乳尖涂抹玫瑰膏。
甜腻香气裹着车厢里未散的膻腥,在他掀帘瞬间化作催情毒药。
小娼妇果然守信。钱豹甩出飞镖钉死车帘,镖尾嗡嗡震颤。
我旋身跌坐在他胯间,后背紧贴滚烫胸膛:钱爷的暗器可比床上功夫俊多了。
他掐着我脖颈后仰,犬齿撕开颈间细带。我闷哼着弓起腰肢,反手握住他胯下昂扬之物:这分量……莫不是把镖局的银枪也偷来了?
偷你娘的……嘶……他猛地挺腰撞进我掌心,喉间挤出的喘息裹着酒气,红木箱里十八篓茶饼……西南来的生普……哈啊……粗糙指节捅进湿滑花径时,我借势缠上他臂膀。
车外忽然亮起火把,赵天雄的皂靴停在三步外:明日要过落鹰峡,安分些。
钱豹骤然收紧手指,我吃痛泄出的呻吟惊飞夜枭。
他贴着耳垂狞笑:总镖头莫不是想听活春宫?下身狠狠一顶,撞得我额头磕在车壁。
殷红血迹顺着眉骨滑落,反倒激起他凌虐欲:说!谁派你来探镖的!
钱爷冤枉……我啜泣着挺胸磨蹭他手臂,舌尖卷走鲜血咽下,奴家分明是来伺候……话音未落,玄铁镖突然擦过鬓角,削断的红绳与青丝齐齐飘落。
二十步外传来马匹惊嘶,张小虎的惊呼刺破夜色:有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