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我一下子使出三分力气,捏住她手腕,一时气极,压在嫣儿身上再次活动起来。
“对,便是如此,才是嫣儿配得的!”
嫣儿痛得叫了一声,极痛之中却含着极满足、极酣畅的快感,笑得愈发狂热:“啊……相公……便是这样!平婚期间,你和项公子天天朝堂之上争来议去,晚上他便拿你妻子出气!等我怀上项公子的种后,就提出结束平婚期,回到你的身边——你可以掐我的私处,抽我的乳峰,我哭着求饶,再求你操我,可嫣儿的子宫已经永久染上他的精血了!”
“正夫履序”是一个几百年的婚俗老礼了。字面意义不用说了,家中话事人!
新人急急慌慌地上床合好,把鞋子袜子亵衣肚兜随手扔在地上,一方面显得不雅观,另一方面……这种香艳场面却是绿帽正夫求之不得的一个吃飞醋的好机会,给正在云雨正酣、颠鸾倒凤的小俩口摆正睡鞋、叠放双袜,乘机可以和新妻聊上几句话。
就这样一个小细节,商家就能做得一篇好文章:平婚燕尔中的睡鞋款式,比如“莲步双影”,男鞋是绣着莲叶的黛蓝素缎鞋面,女鞋是妃色妆花缎鞋面,男子鞋头有暗绣银线缠枝纹的青玉扣,与新妻鞋头的粉晶莲苞可拼合成有意蕴的图像。
正夫要将其摆放成莲叶托珠状——这个风俗其实是借这种虐心小情趣来维持新妻与正夫的感情联结。
双袜叠放时,男袜的鱼云纹与女袜的水涟漪要能合成“鱼水之欢”意象。
这也是对新人的祝福。
……
我盯着身下嫣儿绝美的脸庞,在烛光下愈发柔媚动人,她的上嘴唇微微撅着,勾勒出一抹天然的弧度,格外可爱。
那唇瓣饱满而不厚,边缘线条柔和却清晰,恰如一枚熟透的樱桃,色泽鲜嫩欲滴,带着一丝湿润的光泽。
唇峰中央微微隆起,两侧唇角略向下弯,形成一个浅浅的弧形凹陷,细小的褶边在呼吸间轻颤,透着一股生动的弹性,仿佛一触便会溢出甜腻的汁液。
那撅起的姿态并非刻意,却在她羞涩或娇嗔时自然流露,似婴孩索哺般的无辜,又藏着一丝挑逗的魅惑。
嫣儿紧咬牙关,双手盘着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眸中烟雨漾动,似羞似痛又似欢愉,低声道:“相公……好深……好胀……”她的声音颤抖如春莺初啼,尾音带了一丝娇喘。
“相公这般深情的眼光……很爱我吗?”嫣儿很享受我眼中流露出来的缠绵,一面哆嗦着一面柔弱地问道。
我忍不住俯身吻下去,噙住她的上唇品尝,唇尖触及那温软的嫩肉,湿润中带着微甜的津香,似蜜桃初绽的汁液,柔腻而滑嫩。
我轻轻吮吸,上唇被我拉长又弹回,发出细微的“啵”声,她轻哼一声,羞穴内的肉壁骤然收紧,烫得我肉棒一跳。
我舌尖探入她唇缝,与她的香舌缠绵,品尝着那上唇内侧的湿润黏膜,粉红中泛着一抹晶莹,柔软得似要融化。
她樱唇微启,呼吸急促,津液顺着唇角溢出,我大口吮吸,吞咽那甜腻的滋味,阳具在她羞穴中抽送更急,每一次顶入都撞得她娇躯猛颤,羞肉吸吮着我,淫汁如泉涌出。
她在我怀中扭动,浪叫道:“啊……相公……你吻得嫣儿好美……要丢了……”
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手揉捏她的乳峰,阳具猛地一顶,她尖叫:“啊……丢了……丢了!”
这次嫣儿这小浪妮子总算老实了,浑身抖如筛糠地四五次之后,大泄不止,锦被和床褥被淫汁和淫汁蜜露弄得无一干处。
已经快虚脱的嫣儿答应不把元阴献给别人了,有气无力地在我耳边絮语:“相公,别说元阴了,你便是命嫣儿去死,嫣儿都决不会迟疑片刻,而且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体验到无上销魂,为相公最后大丢一次!”
我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就是让相公知道,嫣儿想绿你的时候,还是有些小惊喜给到你的呢,”她还没有意识到刚才说的话给我的震惊!
“你吓着我了,我怎么会让你死呢!爱极了你,只想早点娶你回家,可你是圣上下了册封、嫔妃朝贺、记录在皇室玉牒的正二品贵人,无论是正夫还是蓝颜、平夫,所生子女享有皇室身份。礼部要忙活好一阵子的,不会少于半年,我这边婚事先提前准备起来!”
嫣儿娇媚地抱着我:“嫣儿已经成了你的性奴了,以后偶尔这么深情地看我一眼,就让嫣儿美死!时时爱嫣儿,反尔会让我很痛苦、不知所措……”
我半晌无言,抱紧嫣儿,心中百味杂陈,既有征服的狂喜,对她如此臣服也有一丝惊惧:这么聪睿无双、明艳绝伦的清纯小美女,一夕之间,竟成了我的性奴了……想一想,她比我所理解的性奴内心可要强大了,心里这才释然。
“项公子还是赵先生,皆由相公一言以定之!”
“项仲才这个人……”我沉吟着,“他爹爹还跟元阳教勾三搭四的,真是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嫣儿的脸突然羞红了:“嫣儿可以怀上再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