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刚才怎么和你说的?”我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圣上说,若再看不中,就送我去元阳庙当艳班班首了!”
嫣儿还是不知宫中险恶,对皇帝这样的话居然还不以为然。
我却知道,今天就算不拿下她的元红,也要让她大丢一把,否则,便不能缓解皇帝的绿意了。
“我认定你了!”她眼睛痴痴地看着我:“你就是嫣儿的相公了!圣上早和嫣儿说了,随时可以把自己的身子给任何看得上的男人,不用经他同意的,嫣儿早起时可没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会在下午被相公给……”
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绝美的面颊红若滴血,胸口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
“嫣儿,你得自己献身给我——要自己脱衣服的,”我脸上坏笑着,不停地吻着她敏感的后耳、玲珑的耳垂和修长的后颈。
“相公……”嫣儿让我吻得花枝乱颤,却禁不住我的催促和弄得她意乱情迷的偷袭,贝齿咬住红唇,一双纤纤玉手缓缓地轻轻解去一件件衣衫。
没多久,她那具尚未被男人开发过的绝美胴体,大方呈现在我的眼前。
胴体犹如粉雕玉琢,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胸前两对乳峰高高耸起。
她含羞不语,娇躯颤抖,下意识地拉过锦被,露在锦被之外的酥胸乳沟很深,片片乳浪若隐若现,让人一望便生遐思。
锦被半掩间,隐约可见圆润的两瓣雪臀,仅仅一瞥就令人销魂。
“你家里有没有通房之好呀?”
我呵着热气在她耳朵边上问着,一手伸进锦被,搂住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从被子上插进去,开始把玩她的肉峰。
嫣儿慢慢地软了身子,斜倚在围子罗汉床的锦绣堆中,身下是苏州织造的百蝶穿花锦被,枕着蜀锦缝制的并蒂莲软枕。
她身形娇小,却玲珑有致,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彷佛吹弹得破。
乌发如瀑,散落在绣着金线的床褥上,与朱红色的锦缎相映成趣。
纤细的锁骨下,两座玉山虽不似念蕾那般丰盈,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曲线,在烛光中投下动人的阴影。
嫣儿已经情思昏昏的了,努力想了一下:“有啊,我父亲和我两个嫂子,我母亲、二娘、三娘都各有不少蓝颜,我们东都那里,蓝颜基本上相当于随夫,圆房之前要办随喜双俦的。我哥三房妻室的蓝颜也会偶尔换着交欢,我哥也会去我三娘和我二姐屋子里过夜——我哥和我二姐没有血缘关系。”
“相公也有好几个妻子,将来都有平夫和蓝颜的,你想过有一天,嫣儿,你也有几个吗?”
“别人都有的,当然嫣儿也要有啊!五六个可以吗?”
说这样的事儿,嫣儿还有点娇羞腼腆,“你有好几个妻子要陪,嫣儿将来若是想那个了……晚上也有个伴儿的!”
“嫣儿,你认得录事郎罗琼岳吗?若他是你的蓝颜,你会爱他超过爱我吗?我只说感情。”
嫣儿摇摇头:“当然识得他,但爱他还谈不上吧,做个蓝颜也就够了。”
“为什么?”我很惊讶,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嫣儿噗呲一声乐了:“有的人有心,有的人没有心,而且他的心极为残酷,女人能感觉得出来的,傻瓜!”
“那如果你和他那个了,有一天他要你,我也要你,你会给谁?”
嫣儿柔情似水地亲吻着我的脸,挑逗着我:“《夫道》中说了呀,『己所爱人,友亦喜之,揖让为先,毋使爱人居中而烦』,当然要先尽着外面的人呀,况且他是圣上身边用着最得手的人,嫣儿这具肉体让他发泄一下兽性才是正经用途,平时你行个善事、交个人情,也请随便……”
“我让你好好丢一把,但不能取你元红,你告诉圣上,要有他参与,一步一步来,我们俩才能更长久,”我极力压抑着音量,在她耳边低语道。
嫣儿飞快地瞟我一眼,这个时候说这种煞风景的话,让她稍稍有些不解和不安。
“你和我是一辈子。”我指指我的心,又指指她的心。
皇帝在我的住处题了“绿谨轩”,说明他是一个很认真的人。
嫣儿已经犯了大忌讳,只不过皇帝还是怜爱她的美貌和才华,没有硬下心肠。
她这样的旷世尤物,我是不敢独占的。
听到这话,嫣儿这才甜蜜地会心一笑:“晓得了!那,下次再让相公你来采!”
“『夫妇之间,无绿则爱衰,失诚则爱亡』,这是哪个闺中处子的心声啊……”我表情丰富地看着她,“那个赵完我……”
嫣儿捂住了脸,娇羞不堪:“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