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怕惹得边悦开始骂人。
温幸直奔主题:“说吧,今天来干什么?”
边悦茫然:“我不干什么啊。”
“噢。”
明显温幸不信,但又懒的追问,既然对方永远学不会真心相待,那她也不会逼她。
边悦知道温幸在想什么。
“我来是——”
因为,想你
边悦停顿,考虑到两电灯泡。
温幸终于又看她眼:“嗯”
她的眼型给人感觉是温柔的,但眼中情感又是清丽冷淡,看起让人只觉生疏,但只有边悦知道,当夜晚来临,脸颊绯色,她有多不敢直视那双媚心含笑的眼。
管他,面子和不好意思都见鬼吧。
边悦深呼口气,在这个还未与温幸讲和的节骨眼,她鼓起勇气,温柔试探:“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今天只是想来看看你,这个理由——”
“你会相信吗?”
也不对,不是想来看看你,这是婉转的表达,真正的,是我想你了,想你,就跑来见你。
温幸沉着脸:“你觉得呢?”
“我觉你,你——”
好吧,难题又抛回给边悦。
边悦抿唇:“我觉得你心里听到时第一反应也许会相信几分,但几秒过后理智上头,你又觉得我在扯鬼话,不怀好意。”
……
听的旁边两人目瞪口呆。
温幸起身:“那你还不走?”
她下了逐客令。
元雹会意:“我看两位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这就送你们下楼,我家温老师需要午休,下午还要继续围读,抱歉。”
“阿幸,我——”
“边老师请!”
元雹挡在想要跟着往前走的边悦身前,她对着门口方向伸手,意思明确不过。
“请你个大头脑袋!”
边悦气不过跺脚。
“走吧。”胡雪纯拉边悦衣角,好歹也是个女艺人,虽然说现在关着门,但也不能脸皮厚到这个地步,她都觉得再不走就要尬死在这。
边悦拿包又甩包,对空气生气。
刚走出两步,手中的包,就被一股力拽住,边悦立马喜笑颜开,她转身:“我就知道——”
就知道不让她走
结果,只是包袋勾在茶几角上。
元雹明知故问:“知道什么?”
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假忙,尤其是在在乎的人面前,边悦左手抚在脖子后,想着理由:“知道”
又要开始撒谎。
不远处一声嘲讽的冷哼,边悦侧头去看,温幸站在落地窗前,两手怀胸似是看好戏,眼中波澜静谧,脸上没有一点笑意。
两人眼神对上,温幸瞪她眼。
好端端怎么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