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二娘和红阿姨,在他们手里。”
伊藤诚看着这道身影,心中安全感激增,指着这三个华夏汉人道:“他们杀了不少人,刚刚还要对我动手。”
身后的司鱼真人见到竹内玲子之后,挣扎着起身,对着施礼道:“太明会司鱼,见过大夫人。”
“嗯。”
竹内玲子只是轻轻一声,便算回应,回头看向三个华夏汉人开口道:“此乃日本地界,异国之人,切莫自误。”
“妈的,你们奴国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好看!这个跟他妈骚!哈哈哈!”
王大壮说着,便对着竹内玲子的四肢点起了手中的奇怪兵器,竹内玲子微微皱眉,玉指虚空一点,内气离体化剑而行,一瞬间便将王大壮的右手切了下来。
王大壮呆呆的看着自己脱落的右手,愣了好一会,痛苦的捏着自己的右腕大叫到:“啊啊啊!!你妈的傻逼奴国的骚逼母狗,竟然敢伤害我的身体,啊啊啊!!我要,我要杀光你们奴国的所有人!男的全都杀掉!女的全都当我们的母狗!啊啊啊!!好痛啊啊!!”
一旁许久不说话的吴兵见状,上前一步,竹内玲子黛眉一挑,吴兵的面前便被划出一条深坑。
“抱歉,日本的强者,我们无意冒犯,王大壮他也为他的自大付出了代价,请你原谅我们的无礼!”
说着,吴兵便对着竹内玲子致歉。
就连一旁的任远也行礼。
这幅表现让想要借题发挥的竹内玲子反倒无力可使,只能开口道:“今日之事,到此完了。你们原来是客,但也请注意自己的言行!”
“当然,当然!很抱歉,为您添麻烦了!”
吴兵说着,便将还在哀嚎的王大壮打晕,对着竹内玲子再次行礼。
“诚,我们走吧!”
竹内玲子说完便要转身离开,伊藤诚此刻有了自己母亲撑腰却不想回去,向前一步指着任远对着吴兵说道:“把他手腕上显示的那两个女人放了!”
吴兵与任远对视了一眼,笑着说道:“可是她们是刺客呀,是耽误我们华夏与日本亲善的罪人。当初不也是您说的,允许我们任意处置这群刺客吗?而且为何刚刚您不提说要放了她们,现在有了强者撑腰,便趁势说出,莫非你们日本人是这样以强欺弱出尔反尔的野蛮人吗?”
听了这话,伊藤诚顿时心头一紧,是了,刚刚说此刻任由他们处置的也是他,此刻再要人,无异于出尔反尔。
可此刻他却顾不了这么多了,这群华夏汉人野蛮残暴,一脸淫笑,若今晚不将二娘与红阿姨救回,只怕她俩便要被这些汉人淫辱,二娘想来要强,一旦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伊藤诚很难想象自己二娘会做出什么事来。
“应该是你们搞错了,那些刺客自然随你们处理,她们不是刺客!”
伊藤诚只能强词夺理,说二娘与红阿姨不是刺客,吴兵对他的说辞早有准备,态度依旧恭敬开口说道:“她们两人用弓箭攻击我们的战船,怎么可能不是刺客呢?”
“你们的战船全是钢铁制成,我二娘出门打猎,今日大雾,未能分辨出你们的战船,以为是什么怪物,所以才射击之!根本不是刺客!”
伊藤诚不小心说出自己对松田英的称呼,吴兵一瞬间就捕捉到了伊藤诚对这两名女子的称呼,笑着说道:“哦?二娘?原来这两位女刺客是您的亲眷呀,如此一来,您就算是徇私枉法也情有可原了。”
吴兵说着转向竹内玲子的方向,鞠躬行礼道:“日本的强者,如果您也认为她们两人对着我们战船射箭也不算是刺客的话,我们自然愿意放了他们。不过我们作为他国的使团,这种事情难免会被有心人放出去,到时候贵国的声誉,就很难保证了。”
吴兵已经看出来竹内玲子是极讲道理的人,对着战船射箭怎么看也都是刺客之流,加之这名叫吴兵的汉人态度好的出奇,竹内玲子也不好意思发难,细思片刻,点了点头道:“这两人既然对着贵国的船只射箭,自然是刺客之流,即使是我家家属也不能特例,既然诚说过允许你们随意处理,那自然是不会食言。我日本人以信义着称,不会做这等混账事情。”
“哦!那就好了!十分感谢您,明事理的日本强者!”
吴兵脸上依旧挂着微笑,看得伊藤诚一阵恶心,竹内玲子却拉起了他的手臂轻声道:“走吧,诚。”
“可是二娘她…”
“走!”
竹内玲子随后不等伊藤诚再说什么,便拉着他的手臂飞身离开。
目送几人离开之后,吴兵便回头对任远说道:“给他搞个假肢先应付着吧,我们明天还要去见奴国的皇帝,早说过不要横生枝节,就是不听。”
一旁任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铁球,放到了王大壮的断臂之上,那铁球瞬间融化,和王大壮的断臂结合,变成了一只钢铁手掌。
而昏迷中的王大壮也在此时悠悠转醒,看着自己的右手,对着任远说道:“谢了,任远!”
“嘿,赶紧起来吧,等到回到战舰上,就给你催化一个全新的手掌!”
说完便跟上吴兵的脚步,向公馆内走去。
王大壮跟在任远身后,恨声道:“不知道现在的奴国皇帝是谁,我可要去他的后宫把他的妃子全都操了!让奴国的皇帝变成我的种!然后还要把今天那个女人压在身下变成我的专属母猪!妈的!”
“我对哪些女人没兴趣,我已经找到了我喜欢的猎物!那些没用的女人,你想操多少都行!”
任远头也不抬的看着自己的腕表,走在最前的吴兵开口叮嘱道:“只要你别忘记了我们的使命,使命完成,整个奴国将重新回到华夏的怀抱!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