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在京城里不说人尽皆知,但在我们这个层级的人自然都清楚花月楼手里有不少黑白两道的生意。所以此时是能够一眼认出老板娘的容貌。
“啧,想不到伊藤公子对这些风月场所也有了解,甚至老板娘都认识。”
司鱼真人自从那天从铁甲船回来之后,身上修行人的气质就少了许多,和她小时候越发相似,古灵精怪是不是开口说出的也都是些让人难堪的话语。
“先不提这花月楼里面水深得很,真人你的修行还有待提高呀,忙完这些事就要把你送回太明会了。不然再过一阵,只怕那个疯丫头就要夺舍了你的身子,到时候你师父可就要捏着我的耳朵问我要人了。”
伊藤诚只道是司鱼真人修行不到家,这京城走了一遭,司鱼真人的心思又被花花世界搞得活泛了起来,那股出尘独立的味道不见了。
却不想是司鱼真人已经沉溺在欲念之中,虽然没有被这群华夏汉人洗脑控制,但也已经偏向他们,对日本的男子自是极尽嘲讽之事。
“免了,此间事了我自己也会回去,这些华夏物件确实也有许多有趣的东西,到时候正好也带些给师傅看看。”
“多说了,跟上去,人走远了。”
眼见任远和老板娘走的远了,伊藤诚赶忙停下和司鱼真人的打趣,隐匿着身形跟了上去。
这群华夏汉人似乎有某种探测方式,能远远就感受到他人存在,故而他和司鱼真人也没敢跟的太紧,只能慢慢向前挪移,生怕被任远这汉人发现。
“这个方向,是铁甲船?”
司鱼真人看着两人移动的方向,这是不远处的荒郊野渡,这几个汉人的铁甲船便停泊在那里。
可这明显与预期不符,那艘铁甲船就算能运送货物也不可能带着这么多东西。
更何况如果真在铁甲船上,只怕伊藤诚和司鱼真人今天便是白来一趟。
而就在任远带着老板娘与野渡之外站定之时,只见任远转过身来,不知道对老板娘说了些什么,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方块,只听滴的一声,随后任远张开双臂,昂首向天,似乎想要展示什么。
而在他的身后,野渡江流忽然掀起阵阵波涛,恐怖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不知道多少艘通体封闭的铁甲大船出现在海面之上!
伊藤诚和司鱼真人都看得呆了,怪不得当日只有一艘大船,其余的船只竟然都藏在水下?
怪不得当初要选在这处野渡靠岸,也只有这里水深足够,能让这些大铁船藏在水底不漏痕迹。
就在伊藤诚和司鱼真人愕然之间,靠在前面的十几艘铁甲船忽然打开了舱门,许多穿着淫浪的日本女子带着华夏的妆容穿着华夏的衣物不断从船舱走了出来,一个个推着满载的货物小推车,来到船下最终将这些货物堆叠好了摆在老板娘身前。
这些女子完成运送之后更是规规矩矩的在任远身后站定,不发一言。
从舱门隐约见到内中还有不少这般女子和貌似汉人模样的人影。
怪不得这三个汉人如此胆大妄为,甚至同伴被抓也不甚慌张,这江面上的铁船少说也有二三十条,更别提这还不一定是华夏汉人全部的数量。
“这段时间想不到这群汉人已经控制了这么多日本的女子,我竟然丝毫没有收到风声消息?是有人可以隐瞒,还是他们做的隐秘彻底?”
伊藤诚看着岸边那些又如傀儡的淫乱女子,不由得有些心痛。
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司鱼真人看着那群被控制的女子,眼中透露出一种迫切皈依的狂热。
“如何,我华夏的船队是不是比你奴国的废物木船宏伟许多?哈哈哈!”
任远的炫耀确实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只是伊藤诚和司鱼真人,就连老板娘也不由得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几十艘铁甲船从水底升起,江流都几乎为之断流。
“华夏技艺当真奇巧,夺天工造化。竟然能潜于水下,若不是亲眼所见,当真不敢相信世界竟有此神器!”
老板娘的眼眸几乎都被这一搜搜铁甲船填满,再容不得它物。
“哈哈哈,你们这些奴国的下等支人少见多怪,赶紧让你的人来,把东西运回去,老子就不奉陪了。”任远说着,拍了拍手,这些从船上下来的华夏汉人立刻有序的回到铁甲船里,任远也跟着回去。
一旁的司鱼真人见状就要跟着一起窜进船上,被伊藤诚一把扯住。
“你干什么,错过机会就进不去那些铁船里面了!”司鱼真人还要挣扎,却被伊藤诚紧紧抱住。
“你是不是疯了?心思动了,脑子也不要了?那船里满是华夏汉人,就算你我进去找到了东西,那船藏在水下你我如何脱身?上次水面上的铁船都差点陷进去,这时你竟然还想跟进狼窝?”
听了伊藤诚的话语,司鱼真人终于停下挣扎,心底窜动的欲望让她忍不住想要赶紧成为华夏汉人的母猪,可又在心底被良知煎熬,最终还是被他劝了下来。
“那怎么办?”
停下挣扎的司鱼真人抬头看着伊藤诚,二人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都是青春男女此刻的气氛未免有些嫙旎。
司鱼真人也意识到有些不对,二人几乎同一时间别过头去。
刚刚惊鸿一瞥,伊藤诚只感觉司鱼真人满眼都是春意,表情羞恼急切,竟好似对自己有些情欲的意味。
只是自己已有三位娘妻,如何还能接纳她人?